是敌将,便叫停军队,准备厮杀。
那将率军至王雨面前几十米处停下,将斧一横,大叫到:“我乃刘祭酒帐下大将郝丹,王毅小儿速速下马送死!”王雨一声冷笑“就你这五大三粗的匹夫也敢自称为大将?若是你碰到本公子手下的大将白子央,估计你会被打的连鞋子都没有!”那将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口中所说的白子央莫非就是以五千军打败蔡冒五万军,五日灭了瓒县的白朝白子央?”王雨道:“正是,此人是吾手下兵马统帅,精通兵法,又勇猛无敌,灭你真就如同雄鹰扑鼠!手到擒来!”“哼哼!白朝到是个将才,我早就想与之交手了,不过你是一方军阀,重点还是要先把你给解决了!”王雨叫到:“想杀我,没那么容易,暴风骑,随我冲,冲杀敌军!”话音刚落,暴风骑兵如同彩排好一样,齐齐滚动马蹄,竖起倒勾枪,突击而去,王雨在前,一马当先。
郝丹见敌军如此气势,忽然精神大振,斧头一举大叫:“太久没有遇到如此气势的军队了,兄弟冲,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郝丹的军队提各式兵器,也可谓是个个人高马大,气势不俗,两军相撞,王雨杀入阵中,便各种刀枪袭来,对方个个武艺精湛,王雨虽然枪法大显但还是压力巨大,心中便顿时大惊,暗思:此人能训练出战斗力如此高的兵马,看来还真不是只口气大而已!
暴风骑虽然都是精英,但毕竟人少,一阵厮杀之后损失巨大,渐落下风。这时郝丹杀到面前,王雨见其斧法动有雷霆之势,心知不是对手,不过事以至此不得不上,便提枪与之交战。郝丹一见是王雨,心中一喜,手一抖反手就是一斧,丝毫没有间隙,王雨横枪挡住,向上一滑,枪雨顺手刺出,连续数枪,郝丹缩回大斧,用斧面尽数挡住,之后大喝一声,手臂发出近千斤的力道转动斧面,斧面瞬间变成绞肉机,带着强烈的劲风朝王雨罩过去,王雨长枪被弹开,眉头大紧,一咬牙,腹中一股劲力散发,喉内一声底喉,铁枪脱手而出,无数枪尖如同被风吹过去的雪花,浑身上下,遍体纷纷。雪花与钻头相撞,雪花被绞得到处乱串,数秒时间,兵器发出的刺耳碰撞声使得周围将士皆牙齿发酸。
雪花驱之不散,大范围的笼罩,郝丹眼看格挡不住,连忙收回大斧,底力大发,旋转斧身格挡攻势,尖锐之声更是恐怖。片刻之后雪花散尽,缓缓露出王雨的脸,王雨双手低垂,眼中血丝,嘴唇发白,满头大汗,斜在马背上,看样子时刻都会坠落下来一般。
郝丹看到王雨这种样子,心知王雨透支身体发出这招必杀绝技,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嘴上冷冷一笑,刚要说话,郝丹眉头一皱,眼珠缓缓往下看去,左手臂,肩部,腰部都渗出了鲜血,显然是被漏掉的枪击给刺到了,“王毅小儿,竟敢伤我!”王雨裂嘴一笑:“你已经重伤,快回去吧,不然空丢性命!”郝丹咬牙切齿,其万万没想到,这个乳臭味干的小子竟然有如此犀利的绝招,连他都挡不住。“小子,你别嚣张,你用了这招,全身骨肉挫伤,连动弹都不得,我虽有伤还可杀你!”王雨刚要说话,全身肌肉一阵抽搐,传来转心之痛,王雨咬住嘴唇,强行忍住,暗看郝丹。“此人精明,恐怕很难唬住他!”想到这里,心中一横,划了一个枪花道:“我恐你人多,不然早上来上来杀你了,你道本公子动弹不得,本公子便刷个枪花,让你看看我动不动得?”郝丹心中一惊,却并不退走,盯着眼看着王雨,王雨表情强做镇定,四肢却渐渐开始发抖,此时他全身精肉如同被一刀刀划开一般,每一刻都爆发出几十次难以想象的疼痛。
如此持续几分钟,王雨终于忍之不住,一口鲜血送嘴角流出,眼睛一黑从马上坠落下来。郝丹见之,心中大喜,举斧叫到:“小儿已经不行了,随我上去诛杀小儿!”几名小将立刻下马扶住王雨,叫到:“快,保护主公后撤!”马上一偏将大刀一举:“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