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熙七十二年,五月。
临国冷宫,一改遗忘的沉寂,喧嚣无比。原因么:临国公主和亲于昭国七皇子姬无榭。
冷宫内,风魅儿正坐在梳妆台前,背后,一阵细小脚步声,一双答手覆上双肩。魅儿不禁打了个寒颤。自她七岁答应他后,他几乎是每月来一次,教她如何夺得人心,教她武功,甚至带来了四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婢子,武功在她之上。
“明日,你就出嫁了,今日,我便教你最后一课,如何伺候男人。”说罢,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你,你不能这样,若昭国七皇子知道我非完璧之身,皇帝定不会饶了临国。”风魅儿试图与无心讲理。
“临国的存亡与我何干?”无心反问,说完将魅儿报向榻上,不等她反抗,便欺身而上。
风魅儿闭眼,任由衣衫被无心撕碎。她身上传来一阵疼痛,慢慢的风魅儿没了知觉。猛的睁开眼,一滴泪悄然滑落,然后眼睛又慢慢闭上。
翌日。
再次睁开眼,已是第二日上午巳时。
“靠!”风魅儿低声咒骂了一声。这是哪?猛的,脑子里传来一阵疼痛。
“这是在拍戏吗?”风魅儿地声自言自语道。
她记得昨天在酒吧呀,昨天是她的十七岁生日,和几个玩的好的姐妹开玩笑,几个姐妹说自己没人要,自己扬言,要找个人把自己交出去,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刚出门,便有一位身着怪异服装的老头叫住自己,还丢给自己一块玉佩。正还想说什么,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老头又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一切都是宿命。”
风魅儿想笑,宿命?她一出生母亲便死了,父亲也在她出生后的第七天暴亡,她被亲戚称为不详之人,被送到孤儿院,院里也只有院长对她好点一点。
带风魅儿可以说话时,那老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低头一看,玉佩还在手中,反正不花钱,风魅儿干脆将玉佩戴在脖子上。刚一戴上。变没了知觉。
再一醒来,便在这里了。
疼痛再次重下身袭来,原主的记忆慢慢在她脑中显现。原来她们都一样,一出生母亲便死了,不过,她有父亲和没父亲是一样的。
风魅儿在被无心强后,竟然就这样死了!难道她来到这里便是应了她随口说的那一句,“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交出去?”
魅儿也不管身上穿衣服没有,便跑下床,到镜子前面一照,叹了口气,样貌没变,到是眉间,一朵火焰般的朱红胎记,衬得她有些妖艳。
魅儿又回到榻上,用了半个时辰消化原主的记忆。正要穿衣服时,走进来一位妇人。风魅儿的记忆告诉她,这是奶娘。
奶娘见风魅儿正盯着她看,笑道:“公主,您看什么呢?”
风魅儿摆手,“没,没什么。”
奶娘眼尖,见风魅儿手臂上的红印,变了脸色。跑过去,见守宫砂已不见,随即眼泪滴沱。
“公主,告诉奶娘,是谁?我要告诉皇上,让他不得好死!”奶娘低咒。
“别,告诉皇上只会连累冷宫的其他人,还会让昭国更有理由攻打临国。”魅儿冷声道。
奶娘哑然,种感觉今日的公主有什么不同,以往的公主不会这么有主见。
“奶娘,帮魅儿梳妆吧,要不然就误了道昭国的时辰了。”风魅儿起身,将红袍穿好。
奶娘也抹抹脸,认同了风魅儿的话,将四位婢女叫了进来,依次是春雨,夏荷,秋霜,冬梅。
风魅儿将微乱的头发拨开,坐在梳妆台前,奶娘将木梳从头梳到了发尾。
“一梳梳女,勿忘回房,二梳梳公,勿将女休,三梳梳娘,勿把女忘”奶娘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