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王素白,可得替自己的哥哥掂量清楚头上乌纱帽的重量。”
“你是上官家的小姐?”
“莫不如我们回丞相府去,让家父请公子吃一顿饭?”
王素白的心头有些不安,将手中的玉佩交还给淳于羽之后骂骂咧咧的离开,“真是晦气,算是今日倒了大霉了。”
看着那王素白离去的背影,楠阅很是惊叹的问淳于羽,“小姐怎知?”
“他手中的墨和玉雕刻着王家的族徽,纨绔子弟一个,除了被宠坏的尚书之弟还能有谁?”
“长见识。”
“不过,杜雅竟然抱定了上官旭,怎么还和其他男子纠缠不休。”
“小姐要去提醒上官家的二公子”
淳于羽出口打断了楠阅的话语,“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回去吧,该准备回去过年了,估计这次不是一顿骂能够了事的。”淳于羽神色凝重的说道。
随后,淳于羽和楠阅回到驿站。就在收拾好所有的行囊之时,淳于羽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裴钰雅在上官骘的陪同之下居然一起来到了淳于羽的驿站,希望能够见淳于羽一面。淳于羽不喜欢那些纠缠的人,只好打发了楠阅让上官骘带着裴钰雅离开这个驿站。
上官骘看了看那些阻挠的官兵,语气和态度稍稍转变,“能否请各位通融通融,莫要阻拦?”
“我们知你是先锋副将,在军中威望颇高,战功赫赫。但我们不归上官将军管,还望将军体恤。”
“本将明白你们的难处,是本将的要求过分了。”上官骘转而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我们还是走吧,走吧。”
“不行,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羽儿,五年前的事我还没有道歉。”裴钰雅回答道,但是她心里面想着的却是借着这一次的机会和淳于羽重新搭上关系,起码缓和一下上官骘和自己之间略微僵硬的关系,而那个所谓的外甥女,自己才没有心思和她拉近关系。
“啊谁射的箭?”淳于羽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来,一下子吸引了上官骘的注意。
只见上官骘行云流水的躲开了那些看守的卫兵冲进淳于羽的房间,上前一把抱住了淳于羽,替淳于羽挡住了接踵而来的第二箭,却因此手臂受伤,留下的鲜血滴在了淳于羽的手背上,绽开了朵朵烛花。随后,他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转身挡住了射进来的十几只箭,等到挡完最后一支箭的时候,上官骘突然在淳于羽的面前倒下。
“上官骘,你醒醒,你怎么了?快叫大夫。”
“不行,上官骘,你不可以死的你不可以死的”淳于羽叫了好几句都不醒,伸手探了探上官骘的鼻息,微弱的让人身上发凉。
随后外面的人进来将上官骘放到床上,叫来的大夫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淳于羽只好从自己的行囊中找出尹呈越交给自己的保命丹给上官骘吃上一颗。
大夫赶来之后帮上官骘处理好身上的箭伤,顺便开了一个方子,并对裴钰雅嘱咐几句,“幸好这位小姐给令公子服用了保命丹及时保住了令公子的心脉,才不至于让毒素入侵,如今毒药已解,只剩下皮外伤,将军好好将养上一个月就可以痊愈。”
“多谢大夫了。”裴钰雅对大夫连连道谢,之后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脸担忧和心疼。
淳于羽将自己屋子里的箭矢悉数拔起,拔一根,她的眼神就暗了一层,直到最后那一根拔起来的时候,她的双眸已经写满了阴鸷。从五年前的两次暗杀,加上这一次的暗杀,淳于羽觉得自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愣是想不通究竟是谁在处心积虑的谋划要除掉她?五年前的时候她以为对方的目标是尹呈越,现在看来这每一次的暗杀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五年前深山的刀口的雄鹰标志和自己手中箭矢末端的雄鹰标志是一模一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