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立刻脑髓被抽干,完全懵住了。
她脑袋发出的信号是:赶紧关门,一定要将他尽快解决掉。
他怎么有出来了?为什么这三年来,他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知情发愁的用手捂着额头。
可是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知情缓缓地回过头去,又极不情愿地将身子转过去。
她纠正一下自己丧气的表情,勉强挤出笑容说:“嗨,车臣,你出来啦?”
车臣正用屁股依靠着餐桌站立。
真是的,每次他出现都如幽灵一样。知情不禁翻个白眼。
“是啊,我出来了。怎么,你不愿意我出来么?”
“没有啊,怎么会呢,欢迎你出来。”
话虽这么说,但知情的内心是灾难性的,而且不情愿的接受这个事实。这个分裂的人格,相比陆长亭,他总是阴晴不定,令她摸不着头脑。最令她心惊动魄的还是和他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由于之前知情对他所做的行为,就是用电棍击晕他,所以知情十分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不过还好,因为她还活着。
而且关于这个被分裂出的人格,陆长亭也十分忧心。他虽然没对知情说过这类似的话,但知情能感受到,面对此人格的存在,他是十分头痛的。而且这几年,他也并不是只在陆长亭受到极大刺激的时候出现,更甚的情况是,他总是压制陆长亭的主人格,尤其是在陆长亭处于虚弱的时候,他便趁虚而出现这真不是个好的现象。
“行了行了,你别在那强颜欢笑了。”他用他深邃,带有暗光的眼神注视我说,“好歹,你身上的那件夹克外套还是我送给你的。”
“居然还好意思说这件衣服是你送给我的!”说到这个,知情便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明明这衣服是人家女孩子身上穿的,你非得让人家脱下来,说不适合她,适合我。关键是,你还把陆长亭的手表硬塞给那女孩。”
想起这事,车臣可真遭知情恨!那手表是陆长亭大学时期,那个抑郁症女友送给他的,就是自杀的那位。不管怎么说,都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
想到这个,知情便更下决心必须要把他给解决掉,不然她不但没法去见客户,指不定他还整出什么幺蛾子呢,最后还得给他擦屁股!
知情脱掉鞋子,穿上拖鞋,坐到沙发上去。
“呵呵,真想看到他知道手表没了时的表情。诶,对了,他不是侦探么?可以找回来啊!”他穿过门厅走过来说,脸上呈现若隐若现的笑意,又或者说,他压根没笑。他的表情就跟他人似得,捉摸不透。
知情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怕他,因为他是那么的阴晴不定。
还好,自己和他之间隔着个茶几,他总不能从茶几上跳过来对自己做什么。
一定要尽快解决掉他。
“恩”知情思索着该对他说些什么,最好是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其实我是该谢谢你的,关于这件衣服。”她扯了扯夹克的衣角,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它,“这衣服很舒服,穿起来,够宽松,够舒适。”她做出相应的动作来搭配自己说的话,就是惬意地伸展两只胳膊,以证明自己对这件衣服的认可,“就是后面好像有点短”她意在可以顺势将手放到后腰处
待她在合情合理的情况下,将手放在后腰处的时候,便立刻将两只手成九十度向下弯曲,也就是将手伸向沙发的缝隙当中。
知情是在找自己藏起来的安定!
奇怪!好奇怪!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明明就是这里啊!难道是我记错了?或许我坐的太偏左了?知情慌了起来。
意识到他正注视着自己,知情立刻“收回”自己充满疑惑的表情,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对他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