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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长亭接过东西,是白色粉末状的。

    他打开闻了闻,又用指尖沾了沾,随即用舌头舔了舔,但很快吐了出来。

    原来真的是毒品!

    一系列举动结束后,陆长亭整张脸都紧绷着,又是一副好似被侵犯的样子。他还真是矫情,指不定哪样东西就会惹得他嫌弃。

    只见他眉头紧锁,目光暗沉,嘴唇紧闭。

    不多时,他开口说:“何大光,曲艳玲,你们居然敢用信鸽贩卖毒品?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毒品?”听到这个敏感又恐怖的字眼,大家不约而同地说出了这两个字,各个面露惊讶。

    这是个即熟悉又陌生的犯罪名词,大家对它既好奇又把它当成瘟疫忌讳着。

    可令大家不解的是,陆长亭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一切都是猜出来的么?

    作为侦探,他是需要想象力丰富的,然后通过某一个不起眼的细节,最后结合种种蛛丝马迹加以证实。

    这次,他们没有狡辩,而是纷纷低下了原本死不悔改的头。

    是啊,在一个个铁铮铮地证据面前,他们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只是相比之下,何大光显得有些不甘心。

    “你们以为在这个交通不便的地方,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用信鸽贩毒?你们简直是痴人做梦!你们看看你们的脸,被鸽子抓成那副德行,这是能掩盖的了的么?你们开的不是烧烤店,你们自己也不是什么养鸽子爱好者,可房上却总有十几只鸽子飞来飞去,难道就不怕被人怀疑么?”陆长亭愤愤地说,手里拿着那司机搜来的毒品。

    其实他们二人脸上的抓痕并不是特别明显,只是他们“倒霉”,碰到了细致入微的陆长亭。

    “我就说这两人不是啥好东西,你看,出事了吧。胆子也够大的,这不仅杀人,还贩毒。”大玲子说,她可真是事后诸葛。

    “你可拉到吧,这回你可能耐了。”农民工斜了一眼她说。

    大玲子白了他一眼,不服气的说:“我怎么了,我早就看出来他们不对劲了。就开个小饭店,上个月还去市里打了套四金,要不是做这坑人的勾当,她用啥买啊!”

    女人嫉妒的天性。

    “我说着俩人怎么总是脸上挂伤,原来我还以为是他们打架相互挠的呢,原来是鸽子挠的啊!”铁锹男说。

    “啊,对,是鸽子。我记得小时候我家邻居养鸽子,那玩意是好抓人,抓的我家邻居脸上也好挂彩。”寸头小伙有些激动地说。

    其实每次断案,陆长亭都特讨厌围观群众的你一言我一语,觉得十分肤浅和轻浮,还有些不近人情。

    不过关于不近人情,他倒是只看到别人眼中的刺,却看不到自己眼中的良木。

    因为他最不近人情。

    陆长亭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说:“我想死者也一定是因为撞见了你们见不得人的勾当,才会被惨遭杀害!你们为了钱,简直是丧心病狂!”他说的时候,语气是何等的严厉,目光又好似锋利的刀子。

    “就算他没撞见,他也该死!”曲艳玲脸带不悔的恨意说,“我就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杀死他!我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儿,就是他卖给人贩子了,可怜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的姑娘!他就是个畜生,说是也要带着我小姑娘,去玩几天,结果为了还赌债,就到南方把孩子给卖了。”说着,曲艳玲咬着牙,手紧抓着地上的土,痛哭了起来。

    她说起她的往事,众人不再冷漠聊起论断的闲话,而是纷纷被触动的心肠。就连大玲子,也掉了颗泪,毕竟她也是有女儿的人。

    此时何大光的眼睛因为某个歹毒的计谋而散发着幽暗的光。

    果然,他突然一个起身,虽来不起站直身体,但就算是爬过去,他依然去抓住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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