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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郎中说着,收着铺到桌面的纸。

    “那走吧。”肖老汉说着,站了起来;见丁郎中要提药箱,又对丁郎中说,“不就是写个方子吗?先把药箱放在这儿吧。”

    丁郎中笑了笑,说道:“也行。一会儿过来,我还得拿肉呐。”

    “就是嘛。”肖老汉说着,出了堂屋。

    丁郎中跟在肖老汉的身后。

    肖老汉进了自己住的屋子,把窗户的布帘打开,请丁郎中坐到窗户下的一个长方桌旁,自己坐到长方桌旁的床边上,说道:“丁郎中,您看!毛笔、砚台、纸,全乎吧?墨是研好的。”

    丁郎中朝长方桌上扫了一眼,坐下来,笑着说:“没想到肖哥哥还是一位舞文弄墨之人啊!”

    “咳!老弟见笑了。我就是瞎玩!”肖老汉把烟锅咬在嘴里,给烟锅点着,吧唧了两口,吐出一口浓烟。

    丁郎中敛起脸上的笑,低声对肖老汉说:“老哥,我给咱外孙女把脉发现,她这已经是一百零三天了。胎儿已经成了。胎肯定会打掉,不过要想再怀上,至少得等三个月之后,您可得有个思想准备!”

    “这个没问题。”肖老汉答应说。

    “那行。我给她开方子了。明天您去取药。我回去后,把药给她配配齐。”

    “行。你写方子吧。”肖老汉说。

    丁郎中转过身去,伏案写方子。

    肖老汉在床边坐着,吧唧烟锅,不言语。

    别美花提着茶壶去了堂屋,见屋里没人,就去到屋子外边,高声喊叫:“姥爷!”

    肖老汉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对别美花说:“美花,你小点声!丁郎中正在给你写方子呐。”

    别美花跑到肖老汉跟前,低声说:“姥爷,我把茶沏好了,拿到堂屋了。”

    “那你就把茶水倒到茶瓯里,先在那儿凉着。等丁郎中写好方子过去了再喝。”

    “好的。”别美花应了声,转身又进了堂屋。

    肖老汉在自己住的屋子门口外边站着,吧唧了一会儿烟锅,见别美花又出了堂屋,便拿手对别美花扬了扬,示意别美花在堂屋里等着;见别美花会意地又返回了堂屋,才进了自己住的屋子。

    肖老汉进屋后,刚坐到床边,丁郎中正好把方子写好。

    丁郎中把毛笔放到砚台边上,说道:“老哥,方子我写好了。你这儿能不能煎药?”

    “可以。家里有煎药的砂锅。”

    “老哥,这副药不猛。我回去配好包好,一包一次,共三次,睡前服用。第四天见效,胎就堕了。服药这几天,忌食辛辣。”丁郎中给肖老汉介绍说。

    “行啊。多少钱?”

    丁郎中“哈哈”一笑,说道:“肖哥哥真外气。曲曲五百文钱,给什么钱呐。不要不要!”

    丁郎中站起来,摇动着手,准备离开。

    肖老汉忙把烟锅在地上磕了磕,拉住丁郎中,说道:“老弟,不要钱可不行!您要是不收我的钱,那是想以后跟我绝交。必须把钱收下!”

    丁郎中停下来,笑着说:“好好。我收下。”

    肖老汉从床上的自己枕头下边拿出一个小布包,把包打开,从厚厚一叠每张五百文的宝钞上揭了一张递给丁郎中。

    丁郎中“哈哈”笑着,接过肖老汉手里的钱,折了一下,塞进胸前的怀里,说道:“肖哥哥,您真客气!”

    肖老汉说:“应该的嘛。”

    丁郎中满意地笑着说:“肖哥哥,那我就回去。药铺那儿有没有啥事,我还得赶紧去看看。”

    “行。我送您。”

    丁郎中出了肖老汉住的屋子,又进堂屋挎了自己的药箱。

    肖老汉手里抓着包钱的布包,跟在丁郎中的身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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