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
肖老汉没搭刘芷黎的话茬,说道:“芷黎,咱们都是农村里土生土长的人,你能不知道这农村的农业活儿有多少吗?你没来之前,我这儿没有人手,地都租给了人家。现在,租期没到,不能把人家租的地收回来。但是,就你这儿的活儿,像剥玉米、揉棉花、纺线织布、择菜、洗衣,那不都是活儿吗?还有啊,做猪食喂猪……这都是活儿,你和超儿、葛妮三个人忙都忙不来的,这下好了,一下子有了这么多帮手,你不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吗?”
“可她们的身子……”
“芷黎,你也是当了爹的人了,而且两个孩子都多大了,你怎么还不知道女人的情况呢?你看她们现在的身子能有什么事呢?再说,你是让她们下地干大活儿吗?不是。所以,你得有点经验!”
“爹,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到午后再来。我还有事。”
“爹,您先忙去吧。”
肖老汉没再搭理刘芷黎,离开“牲口房”就去了丁郎中的药铺。
丁郎中的药铺里挤满了看病的、买药的人。因为柳河集这天是会,远道的人正是趁着这个会——既赶会又求医、买药而来的。
不过,丁郎中一见到肖老汉进了药铺,忙推开其他求医的人,笑着去到肖老汉跟前,问道:“老哥,你恐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肖老汉笑了笑,没说什么事,而说道:“老弟,今天你的生意好啊。这么多顾客,今天够你忙的!”
“老哥哥,也就是这么一阵儿,忙不到天黑就没什么事了。”
“老弟,那晚上饭就去我家吃吧?我那儿酒肉不缺。”
“老哥哥,干这一行的,忌酒。因为说不定谁家有事来请,就得去啊!”
“老弟,我到您这儿来,先排个号。到晚饭的时候,我来请您到家去一趟。”
“老哥哥,您直说,我心里好有个底儿。”
肖老汉说:“我的一个外孙女这个了……”
肖老汉说着,把两手指尖对着,在腹部前比划了一个“圆”。
丁郎中一看肖老汉的手势,便明白了什么意思,问道:“几个月了?”
“估计,也就是两三个月吧?不会超过四个月。”肖老汉揣摩着说。
“老哥哥,放心吧。到那儿了,我再把把脉。”
肖老汉说:“想堕了。”
丁郎中微一皱眉,说道:“老哥哥,没问题。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那行。老弟,您忙。我先回去了。”
“老哥哥,您先回。我知道了,您不用再来叫了。这一阵儿忙过,我就去您家。”
肖老汉说了个“老宅院”,给丁郎中抱了抱拳,扭头就离开了丁郎中的药铺。
午饭的时候,肖老汉因为已经把饭钱给了肖狗蛋,叫肖狗蛋自己到私塾旁边的哪个餐馆凑合一顿,所以没去私塾那儿照看肖狗蛋;而是和肖祯雄的媳妇、别美花在家里一块儿吃的。
肖祯雄因为有生意摊儿卖,每次逢会,他都要在会上买一顿适口的饭菜给自己吃;因此,从来不让媳妇去给他送饭。
肖老汉在吃饭的时候问肖祯雄的媳妇:“狗蛋他娘,美花那几个姐妹是我救的,你有没有帮助她们的办法?”
“爹,你说的是哪方面的事情?”
“狗蛋他娘,咱好人要做到底。既然救了人家,就不能不管人家的人生大事。”
“爹,您说的这事啊,祯雄跟我说了,我跟祯雄也说了我的想法。其实,咱们村里就有不少年轻人啊。”
“问题是,那些年轻人会不会嫌弃她们?”肖老汉不太自信地问。
“爹,我和祯雄也都想到了这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