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干叔的身体一歪,仰躺到地上,身体扭了两下,两腿就蹬直了,而且什么话都没说。
但是“蝉”耗尽了最后一口劲,趴到地上,再也没起来,而且再也没说一句话。
糖蛋得救了。
趴在地上的糖蛋过了好一会儿,觉得周围好像没有了什么动静,即抬起头去看“蝉”和干叔,发现干叔面部开裂已经死了,就赶紧爬起来去看“蝉”。他把“蝉”的身体翻过来,大喊到:“大哥!”
但是“蝉”闭着双眼,却没有吭声。
糖蛋摸摸“蝉”的颈动脉,又把手指放到“蝉”的鼻孔前测试了一下,完全确定“蝉”已经死了。
糖蛋对“蝉”的救命之恩感动地落下了眼泪,抱着“蝉”的头,哭着喊了几声“大哥”。
糖蛋瞥向干叔,把“蝉”放到地上,用手把眼泪一抹,骂了声“狗日的”,站起来,提着大刀片去到干叔的尸体跟前,举起大刀片“咔嚓”一下把干叔的头颅剁了下来。
糖蛋又瞥向老太,用大刀片把老太的头颅剁了下来。
糖蛋到附近找了一个小小的浅坑,把“蝉”的尸体拉过去摆进坑里,把干叔和老太的头颅扔进坑里,砍了一些荆条盖到“蝉”的尸体上,捡来一块一块的石头扔进坑里,又用大刀片剜土,把“蝉”和干叔c老太的头颅埋了。
糖蛋跪在他做的那个小小的坟冢跟前,磕了三个头;随后,什么话也没说,便起身离去了,手里提着他的大刀片。
别再义带着他的弟兄们去到九里寺门前,见寺里寺外没有香客,冷清异常,便对他的弟兄们说:“杀进去,一个不留!”
别再义的弟兄们一个个手持利刃,“哗啦”一下冲进了九里寺。即刻间,九里寺里溅满了血,如盛开的玫瑰被一阵风吹过——或
者花瓣落到了地上,或者贴着墙面还在风中摇曳。
“猫”从九里寺门里忽然跑过来告诉别再义:“爷,寺里有几个女道,杀不杀?”
别再义很是纳闷儿地“嗯?”了一声,问:“长得好看吗?”
“猫”提着刀尖上还在滴着血的大刀片,摸着脑袋,不确定地说:“爷,我说不好,反正是女的。”
“你他娘的真是个蠢货!长得好看不好看都看不出来吗?”别再义骂着说。
“爷,她们都没打扮,看不出好看不好看。”
“真是他娘的蠢货!不好看的就是那些歪嘴斜眼的。”别再义说。
“爷,她们都不歪嘴也不斜眼。”“猫”说。
别再义“嘿嘿”笑了笑,问:“她们跟你们打不打?”
“不打。老实着呐。还求我们不要杀她们。”
“嘿嘿嘿嘿!带爷去见她们。”别再义说着,抬腿跨进了寺门。
九里寺里的几个女道人圪蹴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正低着头害怕得瑟瑟发抖,“猫”把别再义引进了房间。
别再义在那几个女道人面前来回踱了一遍,忽然面对着那几个女道人站定,大喝道:“抬起头!”
那几个女道人惊魂不定地慢慢把头抬起,翻起眼睛看看别再义,又彼此看了看她们的同伴,相互无语。
别再义“嘿嘿”笑了笑,摸着下颏上的一抹胡子问:“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那几个女道人彼此又相互看了看,低头不语。
别再义说:“这个寺以后就是爷我的了。你们要想活命,就得陪爷睡觉,然后陪我的弟兄们睡觉。因为你们就是陪睡的料儿,懂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懂吗?当然,你们除了陪睡,只要不反抗,谁也不会欺负你们,懂吗?”
那几个女道人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别再义觉得那几个女道人似乎听懂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