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澜池再把目光转向什长,说:“什长,您看”
“我觉得户长说得有道理。”什长说。
井澜池说:“井后说的什么‘金身子’是不是就是‘变态金身’呢?”
“这个”什长说,“不好说。”
伍长说:“如果这么联系,那咱们村可就不得安宁了!”
户长说:“里长,我建议您,千万别那么联系。如果您要是那么一联系,那等于咱自己给自己打墓坑。”
“我不那么联系。但是这‘布告’一贴出去,井后还不得联系?”井澜池说。
“他敢!”户长咬着牙说,“他要是把咱们村引向绝路,我首先弄死他!”
“咱管住了人家的腿,但是难免管不住人家的嘴呀。”井澜池说。
“这样,我有个主意。”伍长说,“咱先把井后叫来,把这个‘布告’上的事儿先告诉他,听听他咋想的。然后,咱们再对症下药。”
“行!这一次,伍长大人总算出了个高招。佩服。佩服!”户长说着,向伍长竖了竖大拇指。
伍长没搭理户长,只是友好地对户长笑了笑。
“什长,您的意见呢?”井澜池问什长。
什长说:“是个先预知的好办法。”
“行。我这就用喇叭头喊井后。”
井澜池起身离坐,去打开扩音器,对着话筒喊叫说:“井后!井后!听到广播后,请到里长办公室。井后”
井澜池一连喊叫井后了两三遍。
井澜池c什长c伍长c户长在等待井后这期间,又开始了另一个话题。
井澜池说:“这村里的死老鼠味是从哪儿来的,咱们是不是需要分析一下?”
户长说:“我感觉还不纯是死老鼠味。而就像那种天气半阴不晴的时候,墓地里散发出来的那种味。不过,比那味要严重一点,就跟那肉放臭的味差不多。”
什长笑了笑,说:“说是臭肉味,也差不多。说是墓地里的那种味,也差不多。反正,这味儿挺难闻的。”
“我不掺和。因为我抽烟,暂时还没有什么感觉。”伍长说。
“那就咱们三个人来分析一下吧。”——井澜池看了看什长c户长。
“里长,这件事啊,我看,咱得听听村里人的感觉,咱们不能下结论过早。”户长说。
“我的意思是,咱们一块儿到村里走走转转,听听看看。如果哪儿真有什么问题,咱自己得首先拿出个对策。”什长说。
“这样,等井后来了,先听听他对‘变态金身’的看法,也顺便向他了解一下,他对村里出现的异常气味的看法。”
“井后要是跟我一样,鼻子不好使,那可怎么办?”户长插话说。
“事出有因必有妖。”井澜池说,“既然有了这档子事,那一定有其中的问题。”
“不过顺便向井后了解一下情况,假如说他没有闻到什么味儿,那咱们也没必要向他追问什么。假如说他也闻到了什么味,那咱就听听他的推测和想法。”户长说。
“我赞同户长的意见。”什长说。
“我也赞同户长的意见。”户长插话说。
“你去一边!你那鼻子有问题,没有必要赞同我。”——户长看向伍长。
伍长对户长呲牙一笑,没多言语。
“对了!我想起一件事。”井澜池问,“你们听没听说井能c井刁的尸体埋了?”
户长c伍长c什长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地说:“没在意。”
“你们啊”井澜池嗔道,“村里发生的事,你们都没留心在意,这c这这算什么事儿吗?”
“不是。”户长辩解说,“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