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名节再重也重不过生命。
李蠡一愣,道:“还有事吗?”
陈余氏点点头,咬着嘴唇,为难道:“公子,能否帮我一个忙?”
李蠡一怔,道:“什么事?”
然而不等陈余氏开口,李蠡心里就直打鼓,老着陈余氏花枝招展的装扮,本来就是为了昨夜来引自己的,怕是今天她又要重提那事。
陈余氏心里一激动,抱住李蠡,惊慌道:“公子,可否可怜我,借子于我?”
李蠡一愣,惊慌道:“陈家嫂子,你自重!”
陈余氏等李蠡说完,马上抓住李蠡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放进去,李蠡手一进去,摸到一团温暖的如棉花的物体,他浑身一抖,发愣的看向陈余氏。
陈余氏缓缓松开李蠡的手,李蠡年轻气盛,被她所吸引,又加上陈余氏的样貌,可谓是丰姿卓越,妙美引人心动。
李蠡的手不由一动,抓到那衣服中的尤物好似陷入无底深渊,无法再取出来,陈余氏轻轻一哼,松开李蠡的手,见李蠡在自己心口处开始抓起来,她着急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去,露出白花花的肌肤,那撩人的玉峰,一只被李蠡抓住,一只在颤抖,看起来是多么的美妙。
陈余氏又次哼了一声,娇滴滴的说道:“公子,可怜奴家,为奴家种个种吧!”
李蠡把持不住,慌张把陈余氏扑倒在地上,压着她的身躯,亲吻她的嘴唇,手脚乱动起来。
本来新婚燕尔,无奈新娘子离开太远,李蠡心里早就憋着火,这一瞬间遇上陈余氏这嗮了三年的干柴,烈火熊熊而起。
鸡鸣声间断而来,山中的风吹着,两人赤身在石壁上,动作起伏,那陈余氏痛苦而又快活的尖叫起来,声音随着山谷荡漾。
这一刻,好似回到了三月春来,百花齐放,万物回春之时。
“公子,快”
陈余氏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要爆炸一样,尖叫声越来的剧烈,随着远处传来一声犬吠,两人瞬间濒临到高点。
一身的精华付出之后,李蠡趴在陈余氏的温柔体上,轻轻的撩动她的身体。
李蠡也想象不到,男女之间的事情是如此的美妙,让他毫无定力。
事情过后,陈余氏一脸春色未去,和李蠡穿上衣物,挽手走回住处,幸好陈余氏的家过于偏僻,两人走回家中时,正好遇到陈单。
陈单见自己的妻子和李蠡挽手而归,一开始心里难受不已,片刻之间,却又激动起来,赶忙杀鸡摆酒。
李蠡被灌醉,与陈余氏又来回折腾了一天一夜,那一天一夜,陈单就守在房门口,听着声音,激动的说道:“太好了,终于借子成功。”
酒醒时分,已是晚上,李蠡缓缓睁开眼睛,又见陈余氏赤身趴在自己身边,他朝着门口一看,之间房门打开,生怕会被人摆个仙人跳,不由的心慌起来,掀开被子,穿好衣物,找到混元道人的骨灰盒就冲了出去。
一出门,却看到陈单躺在门口,这让李蠡更加心慌意乱,好在陈单是睡着的,李蠡也不敢去打扰他,绕过陈单,直接奔着村子出口走了过去。
或是一天一夜,耗尽了李蠡的精力,让他阳气有些低迷,走到村子出口处,正好看到村口有棵歪脖子树。
那歪脖子树上挂着白绫,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正在准备上吊。
抬头一看,月色朦胧,这让李蠡有些想不通,这村子怎么平凡出现有人上吊呢?
李蠡好奇的走了过去,靠近那人时,那女人去惊了一跳,回头看向李蠡,道:“你是谁?”
李蠡惊讶道:“先别管我是谁,你在做什么呢?”
那女人不说话,李蠡仔细朝着她看了起来,只见她脖子连有道勒痕,看其面色,如同死灰,不得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