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她一句话不说,任凭众董事批评孙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理智决定,有的董事言辞辛辣,已然达到训斥的程度。阿飞做出绝不退步的样子,要不然终止合作,要不然他辞职。此刻众董事言行一致,势必要讨伐这个乳臭未干的副董事长。
李海东作为董事会的成员不幸观赏了以上内容,为何说不幸呢?一是他根本不想去参加董事会,每次走向会议室都有种奔赴刑场的感觉。李海东念的是公安大学,上课内容不是搏击就是法律,课外实习也是到公安局刑警队,哪里见过大公司开董事会这种阵势,他认为自己坐在会议室里就像一个人浑身西装革履,而脚下却踩着一双运动鞋,虽然是耐克的,也会让人感觉格格不入。二是他不想看到好兄弟阿飞被逼到决定的场面,这种场面实在太多了,那些老头老太太仗着自己为“华氏集团”奋斗终身,总是以阿飞年轻c思想不成熟为由反对他提出的任何意见,每当阿飞被气得咬牙切齿时,李海东就会感觉很难受。
李海东摇摇头说:“我认为阿飞过得并不幸福,虽然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我总感觉他还不如和阿好在大街上卖盒饭那时候快乐呢。”
刁琪说:“你可拉倒吧,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阿飞不受董事们待见那只是暂时的,阿飞早晚是要继承董事长一职的,到时候可劲儿收拾那些老东西。至于幸福吗,亿万富翁会没有卖盒饭的幸福?开什么国际玩笑。”
刁琪虽然没有目睹过李海东所说的情景,却能想象出阿飞力战群魔的样子,她认为处在风口浪尖上的阿飞是快乐的。和幸福一样,关于快乐,每个人也有不同的见解,其实由于价值观c人生观的不同,对待同一事物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观点,比方说同一个遭遇,有的人会称赞当事人坚强,有的人会嘲笑当事人苦逼,而当事人呢,仅仅埋怨自己倒霉而已。刁琪才没闲工夫去关心阿飞快不快乐,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努力才能做到经理的位置,能有参加董事会的资格。刁琪认为那应该会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她就怕在对阿飞角色转换这个问题上会反应不灵敏,不久前还被她要来喝去的男人,马上就要对他俯首帖耳毕恭毕敬。每次在公司见到西装革履气度不凡的阿飞,刁琪总会想起她连内衣都不穿只穿着吊带儿短裤在阿飞面前走来走去,对他指手画脚的往事。哎!往事不堪回首。
公司同事对李海东的看法还是挺积极向上的,就是一致说他太过耿直,耿直的有些奇葩。李海东从上公安大学到分配到公安局,一千多个日出日落,他都会在早晨五点准时起床,跑操一个小时,风雨无阻。李海东就把这个习惯带到保安部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李经理刚上任就颁布了每天早晨跑操一小时的规定,这个规定让养尊处优惯了的保安队伍苦不堪言,直呼要辞职。刁琪劝李海东别那么较真,保安部的工作不比公安局,要丁是丁卯是卯,差不多就行了,不就是看看大门嘛,没必要那么正儿八经。李海东不太乐意,说刁琪瞧不起基层,安保工作其实是个费心伤神的活计,也是需要智慧的。公司每天给李海东安排两个小时的学习培训,通过视频学习各个国家的安保知识和经验,希望他能组建一支具有国际规模和素质的安保队伍,李海东说这是公司对他的信任,更是阿飞对他的信任,对待工作他一定要认真,决不能辜负大家对他的信任。
刁琪赞成李海东的工作态度,就是受不了他那么早起床去跑早操,他起得早也就罢了还要把她也弄醒了。李海东有个习惯,起床前喜欢和刁琪爱爱,新婚燕尔的时候刁琪非常乐意配合,可能初经人道的缘故,对有无尽的痴迷和遐想,经常连白天都做,沙发上,厨房里,卫生间里,阳台上,到处散发着他们爱的气息,所以那时候被李海东叫醒和他爱爱是件让人无比幸福的事儿。可时间一长刁琪受不了,谁能像李海东那样像打了鸡血似的,时刻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