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阳小的时候,喜欢爬后山的树,因为可以看到很多美丽的东西,然后,自己那些小小的c烦闷的忧愁,不开心都会逐渐消散。
所以一旦她心情不好时,她都喜欢爬到高处,把自己置生于这苍茫的天地,弱化自己的情绪。
可她委实没想到,拉着荣珏出来吹吹高风,会是这么个结果。
荣珏他给风吹晕了?!
于是,她不得不拖着这高大,沉重的“尸体”,用着她那颇高的轻功,飞下了屋顶。因为她实在没力气拉着他飞回客栈了。
“荣珏,我真是欠你的,竟然如此伤身伤力”
那个姑娘背着她家小夫君,一路上不停地碎碎念。
在这宽阔而静谧的街,慢慢地走回住所,城街上的大红灯笼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斜长,好似是一个人。而这漫长的一路,似乎也没那般难走了。
“呼,真是重死了”将人放在床上后,成阳连连喘气,真看不出荣珏竟然这么重跟扛了几袋米似的。
倒腾好荣珏之后,成阳才回了房间,躺在床塌,脑中一直想着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荣珏的身体才会如此孱弱
又忽然有些后悔没好好学一学她小师弟的医术了。
那样胡思乱想之际,最后也给睡着了。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费劲心力背回的人,在她走后,就睁开了眼。
南都的子民这几日颇有些高兴,城里来了位仙姑,治好了一些轻度患者的病痛,又缓解了重度患者的病症。
唯一不好之处是,找其看病的人太多,他们不得不大清早的就去城东巷口排队等着。
这不,才不过刚到辰时,已经有好些人侯着了。
长衫穿好衣服起来时,肚子有些闹腾。
跑到隔壁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从窗户戳了个洞,一看才知,房内空无一人。
遂独自下了客栈,去往隔街的馆子铺吃些小吃。
待坐下后,难免会被这一小波一小波的人吸引目光。
她边咬着那大包子,边问旁边的兄弟
“兄台,怎么回事?”整个神情自然是透着浓浓的好奇。
旁边的白小伙了她一眼“你初来这儿的”
长衫捣鼓着头,又挺旁边兄弟“啧啧”几声
“怪不得不知道,南都这些时日不是闹瘟疫吗?前些日,城东巷口来了个白娘子,专门给这些病患看病。这些跑着的人是排对号去了”他指了指那熙攘的人
“这瘟疫,也能治”
兄弟又白了她一眼“瘟疫能不能治,老子不知道,但若不是瘟疫的话,肯顶有法子应对。”
小兄弟饮了口茶,才悠悠回道
“你怎知这不是瘟疫”长衫眸子一变,张大着嘴。
她再一次受到白眼“有些胆大的人问了那白娘子,才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瘟疫,而是毒!”小兄弟故作诡异之色,附在长衫耳边说着
长衫再一次大惊失色“这c这c这胡说!若真是如你所说,为何这县主查不出呢?”
“哼~,这南都的小官,只怕是一心慕着给自家宝贝千金找夫婿去了。”
小兄弟也不知从哪找到了一包瓜子,放于右手边,在那有模有样的磕着。
长衫亦暗暗伸手拿了一撮。
“如今这情况还有人愿意来这讨媳妇?”
“傻!”小兄弟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成阳默默地放下了再次拿瓜子的手。
“那县主的女儿,自然是长得十分美丽。这不,这几日在府衙摆起小摊,开始布膳食粥了。这一传十,十传百,临县的人自然也知道,南都县主的女儿是个悄人儿。”
“美人儿,天底下谁不想要啊?反正就来着比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