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珏早晨醒来时,整个人有些混沌“嘶——”手臂隐隐作痛他轻瞥一眼,赫然而醒目的一排牙印,而那处已经是血肉模糊,且周边出现青肿,似乎在提醒他昨夜的“盛况”。
房中一片狼藉,桌子上的瓷器碎了一地,而造成一切的元凶,早已不知所踪。
“沥宗——”他朝空气中喊到
房中忽然出现一黑衣男子,那人颔首抱拳“主上”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字一句,说得极其缓慢,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韵味。
客栈正厅的最大桌坐了几个人
“你要我穿这么丑的衣服”小姑娘嘴一撅,表明不干。
“可是所有人都穿了,你看连袁琅不都穿了吗?”成阳扶额轻叹,这两兄妹,真没一个省事的。
昨夜,某大爷趁她沉迷美色时,“呲”的一下,干净利落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顿时回神,用了吃奶的力推开他,哪知某大爷跟黏在她脖子上的虫子似的,纹丝不动。
她边忍着疼痛,边心疼自己这喂了疯子的血,还得想办法解决目前这状况。
某爷倒好,完全投入与这项“工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而此刻她和大爷的姿势是:大爷手环着她,头埋在她的脖颈,偏得她完全被他的手兼身躯禁锢,动弹不得。
她恶狠狠地咬着牙齿,发出“硌硌”的声响。
脖间的人动作一顿,后抬头看着她“别吵。”
声音着实难听啊,一点也不像平日里勾搭人的声音。
不过此时,成阳可没心思想着些,她极其迅速的退开,同时把桌上的盘子掷向他。
男人没防备,其中一个碎瓷片划过他的手背,一道血痕醒目而扎眼的出现在他如玉的肌理上。
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一般,只顾走近面前的女子。
二人皆有些狼狈,她脖子流着血,湿了前衣,他手臂滴着血,点缀了走近她的一路。
成阳正暗暗运气,打算待他近身时,一招打晕他,她想,此法危险但可一试。恰是这时,成阳身后出现了一个如魅影般的人,在成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时,冰冷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如果打算杀我,你也不可能让你家主子熬过今夜。”她没有丝毫动作,只是盯着愈来愈近的人,冷冷的开口。
那人果真有些犹豫,后立刻收回了刀,移至女子身旁
“现在,该怎么办?”
“想办法把他弄晕。”
二人同时出声,让黑衣人微怔,然后那女子又说“听我的”
荣珏此刻大抵是没有太多弯弯肠子的,只是想抓住这个红衣服,血好喝的人。乃至在他走近这猎物的中途,竟然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的血渍。
成阳示意黑衣男子去往荣珏背后,自己则握着黑人的刀,某爷眼神一变,暗泛狠厉,同时手中倏而聚起真气,全身亦散发出幽暗的气息。
下一秒,男人愣在原地,恰是在这个空挡,黑衣人暗自发力,正中他家主子的天穴。而男人本打算攻击前眼这人却又愣住的原因,竟是,那个女子用刀划开了自个的手臂,鲜血艳艳,一如男子嘴角的艳红。
看见荣珏倒下去,成阳总算松了口气“你主子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她着实没啥好脾气,这连月见血的速度堪比当年她杀山鸡的速度了。
那人却不回答,只是将他家主子抱到了床上,又封住了他的各大穴位,以防真气不断外泄。
“你在这好生守着”黑衣人拾起他的刀,瞬间,不见踪影。
成阳边气恼,边叹气,找了白条子将自个的伤口随意扎了一下。
才慢悠悠走到床前“唉,我说荣珏,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