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温幼晴为什么一见面就非要拉着我入伙?”白左刷着手机头也不抬的问黑木。
“一切因缘起。”
“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说这种有佛理的话很搞笑吗?”白左抬起头看见黑木正在和一块没煮烂的羊蝎子缠斗。
“信不信由你。”
“不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啊?你说我和温幼晴有缘?”
“肤浅”
“哎,那你倒是说深一点啊。”
微信弹出一条消息是温幼晴发来的。
“考虑好了吗?”
白左犹豫了几秒。
“我真不是你的同行,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见面就让我入伙。但你说的事儿我不会,我会的东西也和你不同。”
“你在哪?”
“食堂二楼。”
过了十分钟,温幼晴拎着背包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挨着黑木坐在了白左的对面。
温幼晴忽然眯起眼睛看着黑木,然后又凑近闻了闻。
“怎么了,还特意跑来找我。”白左怕她看出什么问题发难,先开口问了。
“这个给你。”温幼晴拉开背包,取出一个纯金的手镯。“呐,这个算做是见面礼吧。看出我的诚意了吧。”
“不,不用,你一个女生送我金镯子算是怎么回事。”白左简直哭笑不得。
“锁妖圈。”黑木说。
温幼晴点点头,“锁妖圈是将圣兽的骨头打磨成小块放入空心的金环中密封拥有很强的法力,圣兽早已在妖界绝迹。而他的骨骼更是可遇而不可求,是降妖除魔的至宝。”
“这”白左听说是法宝,接了过来。金环有拇指粗细,上面盘着龙纹,虽说是空心可分量不轻。白左两手握住金环暗暗使劲一挤,金环似乎异常坚硬并未变形。刚想继续询问却看见温幼晴已经离了座位走向楼梯口。
“你收下了,就算你同意了,回头见。”温幼晴说完走下了楼梯。
“哎?谁说我收下了。我这就是看看”白左脑补了一下自己盘着手串戴着大金镯子,我这修道修的很社会啊。
适逢周末,白左和从前宿舍老张几个出去吃了顿饭。这顿饭是白左欠老张的“通信费”必须得还。
道别时老张他们坐最后一趟地铁回了学校,白左的租屋不顺路便自己打了一辆黑出租。
白左一上车,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肚子里的酒菜上下翻滚,一个饱嗝上来差点吐了。
司机嫌恶的催促:“你快下车,快下车。这活我拉不了。”
“对不起,我先下车醒醒酒。”白左说着话,可酒劲上来一时间又站不起来。
司机见他不动,便跳下车来伸手去拉白左的胳膊。一使劲白左一个趔趄摔出了车外,“叮”的一声口袋里的锁妖圈掉在了地上。白左忽然酒醒了大半,赶紧低头寻找。
白左脚下捡起了锁妖圈,用手擦了擦。自顾自的念叨着“你可不能丢”然后把圈揣进口袋刚要走。
“等等!”司机挤出一个笑容喊住了白左。“最后一单收工了。”
时间不早了,路上的出租车并不算多。白左一屁股坐进了后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三十不讲价啊。”车启动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眼白左。
吃饭的地方离白左的租屋不远,大约就是十几分钟的车程。
车里的广播放着孙露的《走过咖啡屋》,白左哼了一声几乎要睡着了。
一路上俩人沉默不语,在第四首歌响起的时候。白左问:
“咱们到哪了?”
“快了,快了。”
白左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手中捻着他的手串。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