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也好c探险界也好,都没有找到过此地,甚至没有发现人类活动的遗迹,而且许多探险队员和考古学者都又去无回。俞东平来到这里,也没有多大把握。而且山里毒蛇猛兽较多,俞东平一个北方汉子,在这里的确有些迷茫。走着走着,已经没有任何人的活动迹象了,太阳也快落山了,只见山上有一个小草房,冒着炊烟,应该有人居住,俞东平走了过去。
这个草屋周围都是树,只有草屋周围有一片平地,一个差不多有八十多岁的老人正在烧水,俞东平喊道:“老奶奶,我迷路了,在你这里打听打听路。”
老者微微抬起头:“小伙子,喝口水吧。”
“哦,我不渴,我是来问路的。”
“不着急,小伙子,喝口水,我就告诉你。”
俞东平将老者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谢谢奶奶。”
老者示意俞东平坐下
“孩子,你是来问路的吧,我这里从来没有来过外人,来的都是问路的,你去我的草屋后面看看吧。”
俞东平奇怪的掀开草屋后面的门帘,有很多草帘子,俞东平掀开草帘子,定神一看,全是人的白骨,俞东平吓的毛骨悚然,马上退回草屋内,望着老者,老者也紧紧盯着自己。
“我刚才让你喝的水,其实不是水,而是我酿的一种毒酒,它无色无味,和水一样,喝了他,你也会和他们一样。”
俞东平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俞东平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在草屋里,屋里点着两根蜡烛,昏暗昏暗的,只见刚才的老婆婆手里拿着俞东平身上的两张扑克牌。
“老奶奶,你毒晕了我,为什么还要救我”
“因为你命不该绝,我可没救你。”
“可草屋后面那些人呢,他们就是该死的吗?”
“嗯,他们都是该死的。”
“那你为什么说我不该死呢?”
老者指着扑克牌:“这就是你的宿命,这两个扑克牌就是你的护身符,但是其中一个不是你的,而是一个地位尊贵人物的,充满着煞气和怨气这张应该是你的。”
俞东平坐起身:“可是以现在的文明社会法制,你这样做属于杀人,是违法的。”
老者点头:“我的毒酒是用我们族的蛊酿制的,居心不良着死c贪财无德者死c利欲熏心者死,心端气正者便无事,就如你,其实不是我杀死他们,是他们自己杀死他们自己的。我用他们的肉喂养了我的蛊虫。”
俞东平问道:“老奶奶说这两张扑克牌是我的护身符,是什么意思?”
“这两张扑克牌是我们族的一个古老的法术,三千多年以前,一个异域模样的人来到我们这个族落,跟我们的一个法力高深的法师结婚,并学习了我们这套占卜数。后来这个异域人离开了我们这里,再也没有回来,法师没有怀恨于他,因为这就是她的宿命,并告诉族里的后人,她的占卜数只有一个传人,那就是那个异域人,见她的占卜术出现,就是与部落有缘之人,然后法师就死了。你的这两张扑克牌,就是我们这位法师占卜术中的牌,但是我无法给你解释,因为这个法师没有其他传人,任何人都解不开,除非给你占卜之人。”
“这么复杂啊,那么老奶奶,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吗?”
“我是通灵神族最后一代守护灵的后人,我的这个草屋就是曾经通灵神族的边界,但是现在我们的神族已经不在了,我们修法之所越来越少,我们的踪迹逐渐被凡人所发现,神族决定每个法师寻找各自的修法之所,用所修之法造福后人。”
“既然神族都不在了,你为什么还要给来的人下蛊呢?”
“因为我本身也是一名法师,我的法术不能造福于人,但是能清除人类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