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最不平等的那种,不过若秦玉棺配合,我会慢慢让它平等。”
“你……好!你说说看!!”
“不愧是秦玉棺,相当沉得住气,那您听着,我需要得到你手下的一些信任,比如说,将这封信笺上的内容用你秦玉棺的方式告之他们。”
陈灵故意没有说出已知灵牌是通讯工具,只将刚才柳玉写好的信件拿了出来,在秦玉棺眼前展开,后者看着看着,双眉渐渐拧紧,下意识就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玉棺只管照做,最后,我就会送你一份大礼,比如在阴阳宗内一手遮天,如何,这样也算是谢谢当初在冥知阁内的不杀之恩。”
“痴人说梦!”
“好吧,那秦玉棺就在这里继续享受个三、五百年的罡风吧。”
陈灵说着,毫不留情地拽去了白色风衣,让秦玉棺的娇躯重新裸露在凛冽的罡风之中。
“等等!我储物袋里有刻有我姓名的灵牌,那是用来专门联络用的工具!”
“很好,秦玉棺,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那你还不将衣物重新盖上?”
陈灵笑了笑,看着秦玉棺相当幽怨的眼神,摸了摸鼻子依言照做,随后还将她送入某处仙阙大殿之中。
其实,他不想当坏人,奈何身边恶徒环伺,由不得他多么仁慈。
柳玉见陈灵重新睁开眼帘,不由关切地问询进展,陈灵只打了个响指以示回应,随后问了问史金棺的详细地址,便来到了船首位置的第一间船室内。
开门之人是个约莫三十上下,蓄着短髭的中年人,陈灵不认得他,但却依稀记得这个人是当初登船时,是跟在秦玉棺身后的金棺弟子中的一位。
他看了看陈灵,眼中露出了几分疑惑:“不知龙木棺深夜莅临,有何见教。”
“进去说。”
陈灵毫不客气地挤进室内,中年人脸色微微一沉,还未表示出不悦,就见前者飞快摄出秦玉棺的令牌,阴沉着脸道:“见令如见人,史金棺还不速速受命!”
中年人一愣,态度顿时恭敬了起来,只不过眼神中的疑惑又浓重了几分:“不知道秦玉棺大人有何吩咐?”
陈灵没有说话,而是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隔墙有耳,随后飞快摄出一枚灵牌,递给了中年人。
中年人接过灵牌,他自然知道秦玉棺的灵牌内层有处禁制,需要输入一丝真气,再以特殊手法才能打开,旋即按部就班地照做,就见一段文字在脑海中逐渐呈现:“史金棺,见令如见人,本玉棺经再三思量,现决定,委派龙木棺重新组织一支队伍,名下弟子需全力配合,不得有误!”
史金棺将这条短短十几字的命令反反复复默读了不下三四遍,直到蓝色字体在脑海中渐渐淡去,才颇有些为难地道:“龙木棺,在下可否斗胆询问缘由?”
“哼,这也是你能问的?”
史金棺闻言脸色一变,就见陈灵转过身来话锋一转:“不过,你是秦玉棺的心腹,论理该知内情,但需记着,若透露半句,定让你魂飞魄散!”
史金棺一整衣冠,满面肃容地道:“还请龙木棺教我!”
“好,你听着,事情很简单,玉棺大人认为此次夺取灵矿事的规则看起来甚是公平,然细细一想,其中却处处有蹊跷。
比如说行动最终目的虽是是四大玉棺争夺灵矿使用权,但最终奖励却仅仅是在激励个人,完全没有考虑到过程中弟子是否会以四大玉棺的名义为出发点,进行比拼。再比如来时拥有四艘船舰,却硬将四大玉棺名下的所有弟子,进行混编入驻四艘船室之中,你想不想知道这种做为了什么?”
陈灵的声音越说越低,搞得气氛越来越紧张,史金棺微胖的身子不由前倾,竖起耳朵下意识就道:“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借机整合阴阳宗,使其一家独大!”
陈灵一拍史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