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证明里间便是我家主人要的货物,又如何再能开启兽箱?”
金不换仿佛早已想好了说辞,迅速接话道:“这个不劳贵客挂心,金某自当命人连夜赶制一副镇妖锁的钥匙,稍后便会送贵府,而为了确保兽箱一路安全,金某也会一同随行。”
是了,既然南宫家敢来金玉满堂闹事,那他金不换不妨上门打脸,这不仅仅是在朱陈两家面前公开摆明态度,更是要瞧瞧到底是南宫家哪位公子哥将皇家御赐的虞美人马车拿出来干这等蠢事,就不怕圣主借机追究吗?
哼,就算不追究,他金不换也要好好咬上一口。
少年郎一愣,仿佛并没有料到金不换此举,戴着面具微微仰起,正视金不换:“不用了,胆敢在白玉京行刺这辆马车的人着实不多。”
“那就武本是极道武馆的一名落魄子弟,并没有背景,今夜敢做出这等事,恐怕并不是表面这般简单。未免再生波折,贵客且容金某人随行。”
金不换的语气不容置疑,这合情合理的解释也无法容少年郎作出合理的托词,只好身形一跃,亲自将兽箱抬往马车,又迅速关上了厢门,仿佛根本不想让人瞧见里面主人的真容。
金不换吩咐钱无用留下修复金玉满堂,自己则带着地堂掌柜银无敌随马车同行。
银无敌身为地堂掌柜,在金玉满堂待了不下三十多年,别的不会,但论及揣摩上峰的意图,那是十人之中倒有九人不及他,也自然了解金不换此行的真正意图。
既然是去白玉京第一豪门打脸,那在气势上决不能落于人后,不但将在场三十二名金衣守卫长全都带走,就连何若依以及他身后的张三和陈灵也不放过。
当然,这银无敌对待三人那是毫不客气,毕竟刚才在地牢之中吃尽了憋屈,这下咸鱼翻身如何不倨傲一把。
他甚至还在何若依那隔着鸢尾花裙摆的翘臀上,不着边际地碰了碰,在感受到指尖回弹的惊人触感后,一阵心旌摇曳,更想就此不管不顾抓上一把,也在恶狠狠地揣测,这满指丰腴下到底承受过多少风霜雨露鱼水之欢,那间中城门到底被多少千斤顶无情撞穿,自己是不是也能成为下一次攻城的无畏战将。
当然,这种想法也仅仅是在脑海中的臆想,莫说他地堂掌柜不敢明目张胆去干,就算此刻已降职为一个小小侍女,再不受金不换重用,那也有大批权贵子弟争相采摘,更有陈家二公子陈天宝,哪里会轮到他呢。
想起那纨绔子弟陈天宝,银无敌心中惊起了一片凉意迅速将小腹余热浇灭,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赶紧抬头看何若依的反应,却又愕然发现,对方根本没做理会,仿佛被臭虫了碰了下。
银无敌初时惊愕,惊愕她的无动于衷,继而羞愤,羞愤她的目中无人。这心中邪火直窜,脑海内龌龊的心思已然沸腾,奈何这跟在最后方还有她的两个手下张三和陈灵直愣愣看着,否则一定让她知道藐视自己的后果。
陈灵跟在后头瞧着这些,别提有多腻味,心想,你特娘有本事正面上啊,只知鬼鬼祟祟咸猪手,怂包一个。
陈灵只恨自己修为不够,不能将这句话传音入密骂个痛快,只能用一双眼睛死命盯着他。
银无敌不能对何若依做多大的动作,但是对她的两个手下可就不那么客气了,见陈灵目光不善主动出头,倒是大合本意一路暗中使坏,又见他疼的龇牙咧嘴却敢怒不敢言,更是得意忘形,顺带连张三也不忘招呼两脚,谁叫这丫刚才赢了一大包灵石,回头就让他给全数吐出来。
美人在前,张三正赏心悦目,哪想给银无敌这一搅和,瞬间没了兴致,那目光逐渐森冷,仿佛要将这人生吞活剥了。
银无敌好歹也是金玉满堂的地堂掌柜,岂是吓大的,当下暂且放过陈灵专门招呼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