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又要辩！路鸣不知道何为道，他印象中的道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白胡子又开口了：“怡儿，还记得我当年和你说的话吗？

    秦怡颔首道：“老师的教诲，怡儿从不敢忘。”

    “现在这里一共站着几个人。”

    “一个。”

    等等，大姐，你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合着我不是人啊？还是说你们都自认神仙？

    “好，这棋盘上现在一共有几道剑痕？”

    “两道，一黑一白。”

    横着十三，竖着十三，不是二十六吗？是你们不会加法，还是我乘法不懂？

    “你以为这一局棋，龙争虎斗，哪一方的胜算更大？”

    “老师说过，通天之道如汪洋大海里的水滴，不可计数。若是强求个仔细，那便先是输了。怡儿以为，还是棋局赢了。”

    “两年，你终于有些悟了。”白胡子目露赞许之意。

    “”

    这一对师徒的逻辑，路鸣真的不懂，忍不住问道：“丁前辈，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懂？”

    秦怡淡淡道：“你听得懂那就怪了。”

    还能一起玩耍吗？路鸣强行掩饰欢笑，丁天姬瞧了他一眼，没有点破。他的心神还是沉浸在那面山壁中，看来那几道庄主留给他的震动依然存在。

    还是秦怡解释：“刚才老师问的，是这天地间的黑子和白子，还有这天地间的两种法门。”

    两种法门，那是什么？路鸣眼前一亮，忽然想起张假手临走前说的那句——如果有一天我们现在的武学体系也被论证是错误的，就像我们曾经推翻前人一样。那个时候，武林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这一天，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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