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信任我吗?”
“信任,信任。”我头点的就跟捣蒜一样。
欧阳羽歌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别吓得站不住哦?”
“赶紧的。”
“其实,在桌子底下还有一块窃听器的,对不起哦,刚刚叫的太大声了。”欧阳羽歌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我,简直把我气死。
我来不及多想,立即俯身下去检查,一块黑色的窃听器就装在桌底下,她果然没有骗我,我再次被当猴一样耍了,我当即就血压一高,站立不稳。
“你别生气嘛,你现在是我男人了,我不会不帮你的。”
“滚,谁是你男人。”
“还嘴硬。”欧阳羽歌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我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嘛。
“走啊。”
“干嘛去?”
“我知道这窃听器是谁装的,就是外面那个值班的警察,看来人家这回是想害死你。”
“草。”我猛地想起了王权跟我说过的话,“老子嫩死你个王八羔子。”
我气冲冲地往值班室走,那值班员见到我过来,吓了一跳,问道:“局长,你怎么来了?”
“今晚你值班?”
“是我值班。”
“拿出来吧!”
我把窃听器往桌子一扔,“我不想追究你,也知道是谁指使你的,你也不想在警务局混不下去吧”
那值班员吓了一跳,看着窃听器,脸都白了,鬼使神差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局长,局长大人,您开恩啊,这个窃听器是我装的,但是”说着,他就拿起了桌子的耳机,塞给我,“它坏了,真的坏了,我什么也没监听到啊。”
我夺过来一听,都是噪音,摆明了是被人弄坏了,暗骂一声:“好你个欧阳羽歌,又耍我!”
我摔门而出,看到走廊的栏杆边欧阳羽歌转过身来,笑着看我。
“喂,你站住。”
欧阳羽歌笑了笑,然后就消失在了走廊里。
凭空消失,我知道她隐形了,难道是躲着我,这算是越狱吗?要走都不打声招呼吗?草,这就是所谓的信任?狗屁,还不是要老子替你擦屁股。
欧阳羽歌消失之后,我就觉得可能我这辈子都遇不到她了,或者也许还会再遇到,因为她还要我救赎,但我可能找不到她,她就像幽灵一样,在不知道什么时间什么地方的情况下突然出现。
至于那个狗日的值班员,怪就怪他自己运气不好,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让他没有捏住我的把柄,我不想让他丢了饭碗,但也得给他身后之人一个警告,直接把他发配到监狱去了,顺便搅一搅监狱的这趟浑水。
礼拜六早,我乘着休息,将这几件事整理了一下,发了封邮件向范纯煕通了一下气,想听听她的主意,没想到她回了一句话给我:“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是在埋怨我啊,还生气呢?”我实在纳闷范纯煕这样豪门千金会跟我使性子,别管怎么样,次也算是伤了人家心了,得找个机会当面道歉才行。
中午,我给范纯煕打了一个电话,没响两声,她就接了起来,懒洋洋的,好像没睡醒。
“喂?”声音慵懒,鼻音很重,我当时听了都乐了,谁想到范纯煕居然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忍住笑道:“范大小姐,大中午了还不起床?”
范纯煕一听是我,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要你管,赶紧去找你的阿覃去吧!”
她一说这话,我当时就明白了,她竟然是在吃醋,不过她好像是在没睡醒的时候说了这句话,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在那边惊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