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你对我还是跟仇人似的,心里恨不得想吃了我吧,现在却跟我在这里开着玩笑,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回答她,停顿了一下,说:“untryd一esn一thaveperanentfriendnlyperanentterests&一t;,没有永远的朋友仅有永远的利益。”
这是十九世纪英国首相帕麦斯顿说过的一句名言。
“同意。”范纯煕点了点头,笑道:“林秋雨,我发现我现在开始有些欣赏你了,俗话讲不打不相识,看来我确实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你。”
她说这话的时候,眨巴着大眼睛,有些暧昧,看的我有些悚然。尽然我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能与虎谋皮者都会有这种心理吧。
“你不是想知道我年龄吗,再过两年就要三十了。”范纯煕无所谓地说道,“女人的年龄问不得,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希望你能够记住。”
我挠了挠头,满是尴尬的说道:“下次不敢了。”
此刻,我才发现范纯煕今天穿的很少,就一件单薄的衣服还带着透明,那熟透了的葫芦瓜也是隐隐约约的露在了外面,甚至让我有了一丝丝的骚动。
范纯煕微微一笑。
这是个信号,证明我可以开始接下来的提问了。
“范小姐,我想冒昧地问一句,你之前说过,这寡妇岭还藏着一个传说故事,我之前问了老村长,他是想破脑袋也没记起来,这寡妇岭还有啥故事啊?”我随意地说道。
范纯煕不是个简单角色,即便我伪装得再好,只要开了这个口她一定能觉出点什么,不过我之前铺垫得已经够多了,她应该没有那么高的警惕,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下,“怎么,你还好奇这个?”
“其实也算不好奇,说实话这事情跟咱们合作的事情关系挺密切的,老村长说了,事情不管谈不谈得拢,李二狗那小子必须得交出来,我们主要是担心这小王八蛋是不是告了密。”
“这个你放心,传说跟李二狗完全没有关系。”范纯煕矢口否认,云淡风轻地说道:“他跟你不一样,你就算再无耻,总算还是一个人,他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条狗,你要是想拿他回去给村民一个交代,这个人情我可以给你,无偿的。”
“这敢情好。”
“至于那个秘密就说来话长了”
我以为她未必会轻易开口,但到了后来,我俩就聊了起来,范纯煕跟我说,自己小时候母亲走的早,跟着爸爸一起生活,别的小孩都是有童年的,但是她的童年就是数不清的盼望和失望,除了冷眼和欺凌,就剩下寂寞,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熬过来。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但都没有说到点子,说什么小时候发高烧,她继母熟视无睹,一直烧了一天一夜,送到医院已经快昏迷了。我听的心酸,想不到光鲜亮丽的范家大小姐,居然也有这么悲惨的童年。
“你一定觉得像是在听故事吧?”
“不不不,我就是觉得你也听不容易的。”
“我从来都不相信爱情,因为我爸,或许,他是爱我妈的,但人都是贪婪的,他还是会忍不住拈花惹草,还是会移情别恋。”
范纯煕说着就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把我也牵扯进去了,觉得我和阿覃之间也不过是俗不可耐的的关系。
“我本以为你会是个例外,可惜,你也没逃过这个定律。”
“这可能就是人的狭隘吧,天性使然。”
“我爸给我找了几个后妈,无一例外我不喜欢她们,她们也不喜欢我,有的甚至巴不得我死,现在干脆就直接分开了,我一直一个人住。”
范纯煕故事的前缀实在太长了,我对这话题兴致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