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才挂起笑容,那小东西就扑棱棱的飞了起来,朝着那更高的天空飞去,风吹过,鸟声消逝,那树依然落寞。
“那个村长啊,你先回去吧,带大家伙回去吧。”我说道。
“秋雨你”
“我这和阿覃还有事情要谈。”
范纯煕紧盯着我,她一定在犹疑是否要阻止我,毕竟她之前挺希望看到这一幕场景的。说来也惭愧,作为一个心理学的科班生,我也是刚刚才想到了这一点,正在尝试把这一切倒回去,重新还原成原来的摸样。
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范纯煕现在早已不是为了单纯的墓地,而是为了自己的扭曲的“心理补偿”,造成了自我同一性的畸形发展,美国心理学家埃里克森的人格发展阶段理论有过论述。所谓的自我同一性是指个体组织自己的动机c能力c信仰以及活动经验形成有关自我的一致性形象,如果青少年时期不能很好的整合这些,就会导致角色混乱。
她想扮演一位道德高地的“真知”,并且承担一个审判者的形象,很明显,我是那个情感的“受害者”,被她裹胁着来到这里进行一场“审判”,而可怜的阿覃,却成了那个情感的“被告”。
月色还在云层中晕染。
人群渐渐散去。
阿覃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她不说一句话,胜似千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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