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说的对,我承认我心里是有那么一点不平衡,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不过我一点也不矛盾,所谓的爱情,它不是占有,更不是名分,只要彼此相爱,厮守终老,就比什么都重要,我相信阿覃,这一点我好不怀疑。”
“是吗?一个寡妇,因为丈夫死了,就跟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住在了一起,我很难相信她会是一样怎样有真情的女人。”
“范纯煕,你别欺人太甚!”我勃然大怒。
“哈哈哈,哈哈哈。”范纯煕眼前一亮,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范纯煕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想看着我愤怒,欺压带来的快感已经刺激不到她,她像是在有意寻找别人的痛点,然而肆无忌惮地戳痛它。
“你会明白的。”
我就在想,如果,我动摇了,再见到阿覃,我的内心会不会感到羞愧,我这一辈子就会有负疚感?又或者说,这冥冥之中真的是有缘分一说,是天在有意考验自己。
可最也后就是想想,以前感觉人和人其实没什么差别,但是今天晚我知道了,这世界有一层层的壁垒,看不见摸不到,但是你若是不在乎,执意去碰,那就会下场很惨,只有在同一个位置,那才有追求的权利,而现在的我,就是一滩烂泥,任人践踏感情,摧折,蹂躏灵魂。
吕珊珊正一边无聊地来回踱着步,她看了看腕的手表,已经8点钟,这个时候,村里应该已经静下来了,阿覃或许在洗衣服或是洗澡,她总是这样,每天都会在9点以后准时床,看电视或是读书。
“林秋雨,即便你现在妥协,我也不会有一丝的同情,反而会厌恶你。”范纯煕秀眉一皱,不可一世地说道。
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想办法,已经别无选择。
“大小姐,时间差不多了。”吕珊珊过来说道。
“走吧。”
她刚说完,突然发现后面的保镖就推了我一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大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就往车拖,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刚要张口呼救,一块棉布捂住了我的嘴,随后我被塞进车里,绝尘而去。
“是这家吗?”范纯煕问道。
“是李二狗告诉你们的吧?”我不屑道。
“李二狗?”范纯煕看了吕珊珊一眼,似乎对这个人毫无印象。
“他就是一个市侩。”吕珊珊说道。
这一阵轿车的引擎声,很快就会把附近的邻居从睡梦中拉回来。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一片一片的月光,温柔地洒落下来,洒在屋檐,洒在河边,洒在耸入夜空的古塔,洒在藤葛垂垂的墙头。青石铺就的小路一个人也没有,任凭月光漫照,泛出点点银光。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不安的气息,这是风暴即将来临的预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范小姐,我还想问一句,你们找到寡妇岭也是这李二狗的功劳吧?”
吕珊珊似笑非笑地说:“算是吧。”
“这个杀千刀的,老子非要剁了他。”我跟李二狗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了。
不一会儿,我看到隔壁刘婶家的灯忽然亮了,她起来打开了窗帘,刘婶向来精明,一辆辆大半夜的突然车停在门外,不可能没有警觉。
范纯煕从车走下来,四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破旧的小院。
“唉,你们谁啊!?”刘婶在窗前喊了一声。
范纯煕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你们到底谁啊,这大晚的,你们想干嘛?!”刘婶提高了音量。
“范小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告诉你,这寡妇岭民风可剽悍,弄不好他们真能把你们围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我知道,早有耳闻。”范纯煕冷笑道,“可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