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
“范子瑫怎么可能自己找到寡妇岭,显然是段红绫在背后指使他,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揪着他小辫子不放,反正段红绫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我瞥了范纯煕一眼,她眼睛里放出狠光,可看着又觉得她楚楚可怜。
她宝蓝色长裙下的风光,在我的眼前展露无遗,“虽然我还是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但我真的很同情你!”我挤出一个安慰般的笑容。
我早就说过,我的目的不光光是为了寡妇岭,还有我的复仇计划,现在计划才刚刚开始,要想达成目的,必须要实现擢升,就需要权力的寻租c金钱的贿赂c美色如今范纯煕自己要把我卷进来,实在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机遇与挑战并存,我必须冒这个险。
这里我忘了交代我的职业出身,有必要再强调一下,本人华南大学人际关系心理学毕业,此前在督检公署廉政局担任心理辅导一职。在扑朔迷离c危机四伏的环境中,最能体会“富贵险中求”的含义。
“好了,好戏你也看完了,现在该谈谈正事了。”范纯煕的大长腿翘着二郎腿着实迷人,裙摆下面白花花小腿漏了一半,惊心动魄的白,这次没穿黑丝,不过半截羊脂球一样的小腿,可比黑丝诱惑多了,我最喜欢大长腿的腿,甚至直接忽略了她本来就娇好的面容。
“尝尝吧,这是我特地从美国请来的米其林三星主厨做的。”范纯煕冲着我笑了笑。
“西餐啊?我怕我给你栽面。”
“没关系,你没必要拘泥这些。”
可能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吧,这顿饭吃得过于平淡了,一点波澜都没有,我在范纯煕的脸一点线索也看不到,但我愈发确信接下来可能有事情发生。
“吃饱了吗?”范纯煕问道。
“好了。”
“那走吧。”
范纯煕话音刚落,大门应声打开,就跟外面的保镖随时候命似的,几个保镖穿着板正,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
“去哪?”
我刚说了这话,那几个保镖就盯了过来,我感觉他们的眼睛像是钩子一样,吓的我心里一扑腾。
“你说呢?”
“不是,你总该说去哪吧?”我一见范纯煕的脸色不对,刚忙陪着笑脸,小声的说道。
可人家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直接把我无视掉,一股强大的气场和压迫感扑面而来,我苦笑了一下,自知已经无路可逃了。
“老子真他妈蠢,为什么我要来这?”我的双脚就跟陷入泥土地里一样,怎么都挣扎不出来的泥腿。
我突然好想逃,觉得顶的灯光晃得我眼睛疼,这里极度的奢华,面那明晃晃的水晶吊灯一看就价格不菲,里面铺着红地毯,正冲着门的是一个玻璃杯组成的塔座,可是这一切都不过是眼前的美好罢了,这里实则阴森c恐怖,甚至污秽不堪。
“范纯煕,你要带我去哪儿?”我的下场几乎跟之前的范子瑫一样,唯一还算说的出口的就是我是被她的那几个保镖推着走的,而他是被直接拎走的。
“范纯煕!”
我看着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范纯煕,挺拔的脊背,华美的服装,冷冰冰的,却像是仙女一样的女人,从她的骨子里透出一股恐怖。我突然想象到自己会被关进一个阴暗角落里,像是蛆虫一样的苟且为生。
我就被这样堂而皇之地带了出去,看看周围,那一浪浪的灯红酒绿,那一张张的带着面具的脸,那伪善的笑容,一个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范纯煕竟然还端起一个高脚杯,喝干c放下之后,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
“最毒妇人心啊,这娘们真他们的厉害。”我心里已经不能用忐忑来形容,但我依旧想要夸夸她,是她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