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捏的,到时候苦的还是你自个儿。”
“刘婶,你轻点!”阿覃别扭地看着刘婶,还是满脸羞红。
“得啦,赶紧都跟我走。”说完,刘婶扭头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走到外面,烈日炎炎一丝风也没有黄狗伸出了舌头鸡耷拉着翅膀蝉儿不停地高叫人们心里更加烦闷。
“来来来,坐下吧,看我给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刘婶的脸布忙了笑容,心情好像都轻松了许多。
“妈,今天给我煮什么?”一听刘婶说有好吃的,柱子伸过头就问了起来。
“你看!”刘婶端出一碗红烧肉在柱子的眼前晃了晃,补充道:“想吃不?”
柱子这个人很喜欢吃红烧肉,要是菜里离开了肉,那对他来说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吃饭都不香了,脸便浮起了笑容,高兴道:“还是妈对我好!”
“不要啰嗦了,去,把咱家桃树下的酒挖出来。”
寡妇岭若没有祖的宝藏,并不是什么富有的村庄,这里的人唯一的收入都是靠大家的农耕和农作物来补贴家里的开支,由于没有多少收入,捉襟见肘的时候大家才会想到打宝藏的主意。这里家家户户都会酿酒,用的还是古法手艺,在外面是看不到的。
柱子满心欢喜,顿时精神大振,抡起锄头就挖了下去,还真不要说,柱子这干活的本事真的一绝,几锄头下去,就已经挖的很深了。
等看到酒坛子的时候,柱子扔了锄头,直接用手把泥土扒开,捧出一大坛子酒来。
我有时候很羡慕柱子,可以过着悠闲c自给自足的日子,有母亲在身边,刘婶可以照顾他,他也可以孝顺她。天空一片青灰色暴烈的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吹来卷起一股热浪。蝉在树“知了知了”地叫着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老人们坐在树阴下耐心地摇着扇子嘴里一边诅咒炎热一边高兴地议论天气怎样有利于稻谷抽穗。那些林中小鸟都懒懒地歇在树似乎正在做着“丰收”的梦。
阿覃不敢面对我,只好羞恼地坐在我的下手边,小心翼翼,像是一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看去媚态百生,妖娆多情的刘婶,则坐在了阿覃的身旁,颇为热情的询问着一些私密的事情。
我把阿覃的表情看在眼里,眼神深邃,脸古井不波,任谁也看不出我心中所想。
“秋雨啊,你觉得咱们阿覃怎么样?”刘婶笑呵呵的对着我说道。
“好啊!”
“好啥?”刘婶追问道。
“人美!”
“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光顾着看脸啊?”刘婶笑道。
“心也美!”我笑呵呵地说道。
刘婶满意地点了点头,满是欣赏的看着我,“我真恨不得能替阿覃做主,要不然说什么也得让她嫁给你!”
我暗暗的撇了撇嘴,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我倒是不介意立马娶她过门,可问题是人家不愿意啊。阿覃压根不跟我提这件事,有时候我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经历着“柏拉图式的爱情”。
“酒来喽!”一股扑鼻的酒香飘进了我的鼻孔里,我使劲的闻了闻,满意道:“好酒,果然是好酒!”
“那是!我妈的手艺是全天下最好的!”
“就你贫嘴!”刘婶笑里带花的回答着。
“美人与美酒,这才是人生在世最大的幸事!”我情不自禁地聊发感触。
“去去去,别拽词了,喝酒都堵不你的嘴。”阿覃白了我一眼,脸却洋溢着笑容。
片刻,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就了桌子,“来,咱们也学着电视里的,干一个。”刘婶硕大的胸脯颤颤巍巍,站起来说道。
“好!”
“快点吃吧。”阿覃说话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