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下,这让一旁的阿覃有点傻眼了。
“外面到底咋了?”
“这个李狗子是什么人?”
“他呀,一提他就晦气。他是隔壁村的,不三不四的那种人呗,给外面的老板当牛做马,再回村里来臭显摆,还专门祸害乡亲,村里人最讨厌他。”
“是嘛?”我疑惑地看着阿覃。
“你看我干嘛,我就知道这么多?”
阿覃可能确实不知道详情,我忽然想起了昨天范纯煕说的一句话,细思极恐,“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紧接着我便回忆起我和老村长第一次交谈时的疑惑和担心,“好家伙,原来那个内奸是他啊!”
“去你妈你。”柱子与李狗子一言不合,拿着锄头对着他的头就劈了过去。
“不要!”
李狗子这个死胖子没有想到柱子会这样狠,自己也向后退了几步,泥土地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锄头印。
“柱子,你他娘的反了天了不是?敢动手弄老子!”
其实有关这件事情,村名们私下早有议论,李狗子自然是不二人选。不过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这李狗子是何许人也,现在想来,他倒确实是这件事情的突破口。
寡妇岭民风彪悍,村民们素来喜欢直来直去,见着我大姑娘小媳妇都来搂搂抱抱,阿姨婶子平常摸个小脸揩揩油,那是习以为常。有的时候又非常犷野,一言不合就干仗,是不会对门挑衅的人有丝毫的客气,不管是谁。
“唉,林秋雨你还站着干嘛啊,还不赶紧去拉住柱子。”阿覃着急道。
“别着急,看看再说。”
“都这时候了你还看啥?”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要是我们这次不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这么大摇大摆地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阿覃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瞧你那熊样,一辈子就只能在这山沟里种地了,真窝囊!”李狗子这时候的时候还回头对着后面的几个跟来的人笑道。
“就是,真是软蛋一个。”那帮人面貌穿着一看就不像是本地人,也迎合着他,对着柱子就大笑,“哈哈哈”
“你他娘的,有本事再给我说一句试试?”柱子再次举起锄头,眼睛里散发出一种愤怒,牙齿咬的咯噔咯噔响。
“说你怎么了?就说你软蛋一个,就你还想打我,瞧瞧你那德行还真像蜜蜂放屁自己折自己,你懂我一个试试!”李狗子说完就声的笑了起来,目光里根本就没有把柱子放在眼里。
“娘的!”柱子刚要举起锄头。
“住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洪钟般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一看,是老村长闻讯赶来了,柱子被拦了下来,“柱子,你给我把锄头放下!”
“村长!”柱子脸那叫一个委屈。
刘婶和几个村民不乐意了,不依不挠,“老村长,这事儿你别管啦,这李狗子坏了寡妇岭的规矩,咱们百年的族规,不能让这混帐东西败坏了,那样咱还对得起祖宗吗?”
柱子见刘婶发话了,更是义愤填膺,回过头就对老村长说道:“村长,你先回去,老子今天不教训他,我就跟他姓!”
说完就不顾老村长的拦截,一个快步就跑了过去,对着李狗子再次劈了过去。
“哎呀,我滴个娘啊!这他狗日的不要想要老子的命吗?”李狗子和后面的几个小弟赶紧的就先后跑几步,回头一看柱子还在追着自己。
李狗子也知道,要是真的把他惹毛了他,那就像一条疯狗一样,拉都拉不住,“柱子,你他娘的给我等着,老子叫人来弄死你,你个野杂种!”话音刚落,人已经跑出了柱子的视线。
“我呸!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不就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