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显生打发走了常永征,又刚好遇见巩成活的徒弟华济平。
华济平虽然是巩成活的徒弟,但是没有他师父的一点影子。医术高明不说,为人非常和善,治病救人从来没有马虎过。来的病人即使是没有钱,也会无偿的给别人义诊,堪称巩成活的外置良心。
因为他平时都在为了救人而四处奔波,突然来到这里,季显生估计他是来送钱的。因为华济平也非常孝顺,每个月都会给季显生一笔钱,一部分是房钱,而另一部分是托季显生帮忙照顾他师父的钱。季显生也就没有赶走巩成活。
华济平走到季显生的面前递出一袋钱来,道:“季先生,这是我师父这个月的房租,他老人家的事情也就请你多费心了。”
季显生接过钱来,也没有数,毕竟华济平的为人他非常放心。道:“华大夫可真是孝顺了,不过请问华大夫最近在忙什么?”
华济平道:“不过是义诊罢了,不过听说从黄河一带传来一种奇怪的瘟疫,中病的人轻者身发寒颤,重者五脏俱溃而死。我看这件事有些邪门,所以我要去查一查。估计需要几个月才能回来。那时候希望季先生帮忙关照一下我师父。”
季显生也就随口应了下来,看着远远走开的华济平,不由得感叹道:“多好的孩子呀!可是他的师父……”
这时后院传来了巩成活的声音:“你说什么我可都能听见,可要留点神!”
季显生心里咬牙道:“这个老怪物!”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走进了一个书生,看起来很眼熟。但是记不起来了,季显生赶紧跑了过去道:“客官是来打尖儿还是住店。”
书生咳了一下:“来这里访友人。”季显生靠近之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个书生好像受伤了。
季显生道:“友人?请问你找谁?”
书生道:“你!季先生,好久不见。你还记得当初向你讨一口饭吃的韩子承吗?”
季显生:“不记得了!”
韩子承:“……”
韩子承激动的说道:“就是七年前向你要东西吃的乞丐!”
季显生:“有这种事吗?”毕竟七年可不是什么短时间,当初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季显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拿出了一本早已破烂不堪的书来,从中拿出一张纸来。看着这张纸,一段久远的记忆渐渐涌上心头。
季显生道:“我想起来了,你还欠我一只虾两壶酒,还有两个大美妞呢!”
韩子承吐槽道:“是你欠我两个大美妞!”此刻的韩子承被气得失去了风度。等冷静下来才缓缓得说道:“季先生,这么多年你一点也没变。”
季显生道:“我变化够大了,反倒是你,七年了样子一点为没变。你等一下,我给你烫壶酒!”说着就赶紧跑到后厨去烫酒。
这时,后院的巩成活大吼道:“老朋友来了,这次酒可千万不要掺水了!”
季显生:“要你管!”
韩子承:“……”
韩子承淡淡的看着这一幕,感觉这一幕如此陌生。这七年来他一直生活在腥风血雨当中。
季显生的酒让他的经脉恢复到勉强能修炼的地步,但经脉仅仅只是能够修炼,要想修炼到更高的境界必须要重塑经脉。于是他加入一个小宗门,在佛门大会宴请百宗的时候,他潜入佛门禁地盗取了琉璃肉身佛的舍利,重铸了肉身。以后的日子里,他多次深陷险境,几近身死,同样收获也不小。仅仅七年的时间,他不仅恢复了修为,而且更进一层,突破至金丹期。
这要放在以前都不敢相信,可是现在只觉得离报仇雪恨相距甚远,痛恨自己修为不济。前几日他动用多种密法将一个元婴期老怪击杀,也因此暴露了自己的家底,引来了其他人的垂涎。被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