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凡又把脚丫子朝我这边伸了伸，继续说道，

    “不论写的好坏，可偏偏就有那些个精怪鬼魂去找他们，我这灵媒的技能还是“锁定技”，有求必应，还得保质保量咳咳当然是在我能力范围内保质保量啦。”

    说到保质保量时，龙凡心虚的眨了眨眼睛。

    “拿开啦，多久没洗脚了，把我屋里小强都熏趴了。”我指着墙角睡前拍死的蟑螂吼道。

    “也没多久，也就那个，两三百年吧少年，你懂啥啊，这叫仙气儿，别个想闻还没那机缘呢，也就你，不知道上辈子扶了多少个跌倒的老太太才有这福报。”

    龙凡抬眼瞥了一下墙角的小强，尴尬的强行辩解道。

    “照你这意思，每个写灵异小说的人都有个灵媒？”我接着问道。

    “那是当然。”

    “那你知道蒲松龄吗？就是写《聊斋志异》的那个。”

    “知道啊，蒲松龄那小老儿，走了狗屎运，刚好赶上我那天剪头发，当时灵媒需求又没那么紧张，我就把我双手双脚剪下来的指甲，以及头发幻化了一个灵媒给他了，那个灵媒可能是近几百年质量最好的一个。”

    “什么意思？灵媒还有质量差别？”

    “废话，头发幻化的灵媒肯定比指甲幻化的灵媒好些，原材料多的肯定比原材料少的质量好些，以前幻化的灵媒起码能根据凡人的心智化作人形，最近几年幻化的灵媒基本上都是猫啊狗啊，有时原材料紧张，老子只能剪一星半点指甲的就幻化成苍蝇蚊子。蒲松龄那个，可是我完整的一双手，一双脚的指甲，还有头发，尽管不如我本人神通广大，但拥有一定的神智，懂得幻化各种精怪，满足区区凡人的需求绰绰有余。”

    龙凡一边不屑的说着，一边专心的修剪自己的脚趾甲，在他丢掉一点碎指甲在地上后，就看到一只蚊子或者蚂蚁幻化出来，然后消失不见。

    “你是说那个，灵媒是根据凡人的心智喜好幻化成人形？”

    我犹豫的一字一顿的问。

    “没错啊。”龙凡没有抬头，回答道。

    “那你我”

    我脸颊又莫名其妙的发烫，嘴巴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现在的疑惑。

    龙凡见我吞吞吐吐，半天讲不清楚，抬起头盯着我，然后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贼兮兮的笑道，

    “小哥哥，那你觉得呢？”

    “我”

    我脸颊更烫了，听到他的声音就像着了魔似的，明明现实中我也是没想过这些情节，怎么幻化的灵媒会是一个好看的男生

    “美得你，就你那智商能幻化出老子这样的神仙哥哥，那联名鬼符来的突然，老子的指甲和头发都是预定好了的，实在没办法才降尊屈贵给你小子做一次灵媒，也不知道你丫上辈子积了什么大功德，有这造化，等下个月业务需求下来了，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给你匀出来点指甲碎屑，幻化个有生命气息的，就臭虫或者跳蚤吧，就你那点小心思，还瞒得住本大人，准备写点东西呢是吧，不然也不会有那些精怪鬼魂的找上你。”

    “龙凡大人龙凡欧巴您剪个圆寸呗，我觉着吧，您剪圆寸特有范儿”

    我脸上陪着笑脸，谄媚到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凑到龙凡身边，给他捶腿捏脚。

    “真的吗？我也觉得我剪个圆寸肯定有范儿，最近看哪个什么来着对，《战狼2》吴京那圆寸，倍儿精神，还有那个”

    说着看向正在小人得志的我，然后脸上的自我陶醉感慢慢消失，化为鄙夷和不屑，道，

    “咋地啊，打我头发的主意啊”

    “没真没龙凡大人那个，我是觉着吧，你要是剪个圆寸，倍儿帅，那头发丢了怪可惜的，给我幻化个能变成小姐姐的灵媒呗，我就不奢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