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永恒》顶下去!”
“啊啊啊,好爱你sl。”
楚河有点愕然,以为自己进错站了。
还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他关闭视频,不再多看。
此时,帝都,一个安静的公园里,一位戴着老花眼镜坐着轮椅的老人正面朝湖泊,静静地翻看报纸。
他看起来得有八十多岁了,已经无法行走,脸上的皱纹也跟树皮似的,整个人的生命已然走到了垂暮。
不过他眼睛还是很亮,显然不是病魔缠身的老人,如果不是行走不便,他可能会去跳广场舞。
“爷爷,我来看你了。”忽地,身后的公园道上,一个穿着鹅黄色汉服的女生跑了过来。
女生二十来岁,面容俊秀,乌黑的秀发分开两边披在脸侧,发尾则扎成一束,系上红绳,美观又优雅。
这样的发型很考验脸型,属于汉朝发型,一般女生这样梳理会显得脸大和老气。
但这个女孩偏偏显得灵动无比,丝毫不见老气。
“夭夭,又穿汉服出行啊,不怕别人笑话你了?”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回头看去,露出慈祥的笑容。
“没人笑话我,现在汉服很流行啦。”夭夭抱了抱老人的肩膀,然后从随身带着的蓝色包包里取出手机来。
“怎么?又要给我看《诗与海》?我受不了手机上的字,等出实体书了再给我看吧。”老人摘下老花眼镜,宠溺地看着夭夭。
这一老一少,都有上位者的气质,在帝都恐怕也是大人物。
只是一个随和慈祥,一个复古典雅,并没有上位者的威严。
“不是《诗与海》啦,我发现了一位艺术大师,用海螺吹奏《我心永恒》,比我还要厉害。”
夭夭语气中流露出几丝崇拜,她中午的时候才发现楚河的视频,愣是听了半时,然后赶紧来给爷爷听。
老人怔了一下,竟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夭夭一边插耳机一边抱怨:“爷爷你笑什么?”
“你不是从到大看不起别的音乐人吗?尤其是络上的,怎么?哪位老学究当红啦?”老人还挺懂上的事儿的,张口就是红。
“这个不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学究吹的,总之特别好听。”夭夭将耳塞塞进老人的耳中,随后播放了《我心永恒》。
笑着的老人当即收起了笑容,露出愕然之色。
他本就明亮的眼睛更加亮了,不由自主靠在轮椅上,闭起了眼睛。
悠远的音调在耳中徜徉,如同海水的波纹,让人不禁沉醉。《我心永恒》的悦耳动听,已经无需赘言了。
夭夭戴着另一个耳塞,也安静听着,没有打扰爷爷。
音乐人最懂音乐人,相较于友而言,夭夭和老人对音乐的鉴赏能力不止高了一个层次。
几分钟后,老人睁眼,惊叹道:“纯碎的海螺声音,还是最难掌控的长香螺,音调把握得完美无缺,是哪个家伙跑去吹海螺了?方光松那头臭牛还是姜锦龙那个老顽童?”
老人忍不住鼓掌,认定楚大河是一位老艺术家。
“我待会去查一查,我们&b站音乐圈有群的,我拉他进群聊聊。”夭夭知道爷爷的心思。
“好好好,尽快问清楚。如果他年纪不是大得走不动了,请他来我这里坐坐,我看他的海螺可以配合一些管弦乐演奏,说不定有奇效。”老人兴致极高,如获至宝。
若是有任何一个稍有名气的音乐家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位老人正是鼎鼎有名的中央民族乐团上任副团长兼中央民族管弦乐队的指挥官邵明华。
这是一位真正的老艺术家。
199八年,踏入维y纳金s大厅,随中央民族乐团演奏《二泉映月》c《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