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
要狠狠地治一治。
薛江城眼睛一眯,两条大长腿一翻,连带着人儿也跟着在空中翻滚了下。
梦中。
迟欢看见两个超级大鸡腿要跑。
她追,然后整个人翻了过来,落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
好暖,好舒服!
迟欢满意地蹭了蹭,“嗯c舒服啦。”
说梦话的程度,让抱着她的男人眉毛轻轻一挑,“数量少了点,昨儿疏散人群的迅速挺快。”
头,很少会如此说话。
斑子抬头瞄了眼,估计是抱着小妖精在怀里的缘故。
“虎子。”
薛江城大长腿一迈,朝着跟在最后的斑子看了一眼,“你提升为班长,斑子降为放哨兵。”
多少年了。
多少年下来了。
斑子做了多少个日日夜夜的班长,终于在某个大清早被罢免了。
放哨兵。
也挺好,不用跟着头生前身后,斑子如此安慰自个,心里嘴上有说不出来的苦,好苦呀!
头不爱他了。
再也不爱他了。
这年头做人难,难上青天。
东村。
村头摆着数个大铁笼,笼里关着一只只的猛兽。
虎子负责清点了下,斑子在旁记数。
薛江城抱着小丫头儿,进了薛家的大院里,院里有几个弟兄看了,纷纷绕了道。
进屋。
薛江城直接把扒在他身上的人儿给扔在了坑上。
软软的感觉。
迟欢被扔在了土坑床上,没有印象中,硬邦邦的硌着背难受,反而出奇的软,还有一股淡淡的味儿。
舒服的要命。
迟欢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子,小手搭在了窗台上。
薛江城轻轻地关上门。
院子里几个弟兄已经在私底下炸开了锅,头带女人回来了,头带女人回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万年铁树要开花了啊!
赌赌赌赌赌赌!
“买定离手。”
其中一个弟兄甩下一打钱,“俺赌一年的工资,肯定不超过三天。”
一年算啥!
“老子”
“赌得挺爽?”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薛江城站在几个弟兄的身后,眼皮掀开,深黑色的瞳眼里有着一股狠劲,“绕东村跑一百圈,跑不完的再追加三百圈。”
头翻脸起来。
甭管是男是女,一样整治。
几个弟兄欲哭无泪,只能乖乖地领了罚跑。
“恶魔。”
搭在窗台上面的小手动了动。
迟欢爬了起来,刚才她都听到了什么,薛江城简直就是个恶魔,不管是自个人,还是外人,铁血无情说的就是这种男人。
丫丫的胚子!
这上辈子,薛江城还有老婆才怪。
这辈子也甭想有了,方圆十八里地,哪家姑娘敢嫁给这样的铁血男。
迟欢竖起吊指,“迟欢呀,迟欢,就这种恶魔般的铁血男,你还脸红个啥子劲。”
开溜。
迟欢想了想,还是先溜为敬,指不定薛恶魔对付完自个人后,把枪口对着她。
爬下坑。
迟欢心里不舍得,虽说是恶魔铁血无情。
但是,但是
好歹有一双大长腿,好歹有六块大腹肌,好歹是个活生生的男人。
呸呸呸!
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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