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黄东岳再没有其他表示,只是让王策直接宣布结果。
“本场比校,李妄胜!接下来,由韩虎和李妄进行最终决战!”王策刻意在“最终决战”上加重了语气,接着又意味莫名地扫了李妄和韩虎一眼。
他本以为今天能给上司和同僚呈现出至少两场势均力敌的精彩战斗,好昭显出刀盾都的气势。第一场且不说,崔甲腿上有伤,迅速落败倒也无可厚非;哪料李妄这场更夸张,几乎一个照面就彻底击败了段暄。
王策很是后悔自己一时疏忽下,没有提前招来四人面授机宜,如今只能希望底下的两个莽汉能领会自己的暗示。
可惜的是,韩虎没有领会暗示的天分,李妄没有领会暗示的意愿,两个人正仿佛对上眼的斗鸡,鼓声一响便有霹雳杀招彼此伺候。
估摸着鼓声将响,李妄突然将左手的木盾丢出白灰圈,指着韩虎的鼻子大喝道:
“韩虎,可敢弃盾与我一战?”
满场哗然,就连正要击鼓的县尉亲兵都不由得放下鼓槌,一脸愕然地看向李妄。
黄东岳终于笑了,仿佛看不到校场中地骚乱一般,自顾自地低声道:
“有意思,确实有意思!”
与满场军卒的兴奋不同,张小满此刻颇为焦急,悄悄地拉了下张铁的衣角,急道:
“妄哥这是中了什么邪,怎么能弃盾和韩虎打呢!”
刀盾兵凭什么自古就是军中精锐?凭的是利刀坚盾,凭的是攻守兼备,凭的是盾牌顶住长兵器的攻击然后切近身!
用第一次习练刀盾时张铁说给两人的话就是:
“刀可以使得简单,盾必须耍得熟练!脑子里净想着进攻,干脆去隔壁长枪都算了,别在刀盾都给老子丢人现眼!”
张铁脸黑如碳,冷哼道:
“混蛋小子,倒是长了个好脑子!”
张小满愕然,道:
“谁?张叔你在说我吗?”
“你?你和李妄那小子差远了!”张铁翻了个白眼,“韩虎多少年的老军伍了,别看他打起来像个失心的疯子,那面盾牌可是从来不离自身要害,耍起来严实得紧!再看李妄那小子,平日里就不好好练习盾牌,一门心思钻在环首刀上,你说两人都丢了盾牌,谁更占便宜?”
“可是韩虎为什么一定要呃!”
张小满话未说完,白灰圈中的韩虎便远远甩出手中的木盾,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高声回应道:
“狗胆包天!老子今天非得让你明白什么叫高下有别,乖乖缩回家吃奶吧!”
李妄的意思很明显,拼刀,你韩虎敢还是不敢?
乍一听到李妄的话,韩虎甚至都有点懵,待回过神时,围观军阵中已经响起阵阵嘘声。
如此公开的挑衅,韩虎要是缩卵,以后还怎么在永宁县军混?
望着恼羞之中暴怒的韩虎,李妄心头一阵悸动,逍遥谷函授系统的大门,正在向他徐徐打开!
黄东岳横了击鼓亲兵一眼,喝到:
“击鼓!”
“咚!咚!咚!咚!”
鼓声未毕,白灰圈中的两人已经悍然撞在一起!
韩虎抢攻,臂膀上的筋肉猛然高胀,咆哮中将木刀直接往李妄头顶贯去。李妄并不慌张,横刀于额前,稳稳架住韩虎的劈砍,接着借木刀下弹之力,反手直撩韩虎肋下。
韩虎虽然恨不得一口将李妄吞个囫囵,然而这一刀他却不得不接,无奈中只能收刀于身侧,格开李妄的攻击。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了数次,李妄意外地发觉,韩虎在军传刀法上的造诣竟然也不低,格挡招架时颇为稳健。
要知道用兵器格挡和用盾牌格挡完全是两个概念,一个经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