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见陛下。”国师了个行礼。
“国师多礼了,请起吧!”陛下从龙椅上起身,走下了两个台阶,手虚扶了一下。
陛下的礼仪变好了!国师有些惊讶。
“陛下,水族将于五日后来访我族,还请陛下加紧时间让礼部准备,除此之外,水族还会与我族进行曲艺的比赛,参赛人员是从国师府选择,还是在各地曲艺氏族中选拔?”国师起身,在侍从搬来的椅子上坐下。
国师还真是高看我了,还有五天,我连布置都做不完,更不要提是选拔乐师,陛下心里自嘲。
“还请老师帮我。”
“臣一路舟车劳顿。”
“来人,给国师拿茶点。”
“臣府中都是些身份尊贵的氏族子女,恐怕身怀傲骨,不肯无名无份的表演。”国师喝了口茶。
“只要这次比赛成绩好,朕为他们封官。”陛下为国师将茶倒满。
“臣”茶真不错。
“老师~”陛下撒娇。
“宴会的布置陛下可以找皇后,别忘了皇后的姓氏是梅,人选从我府中挑选,陛下如果有推荐也可以告诉我,如果没有其他事,臣就回府挑人了。”国师喝尽杯中的茶,起身掸平衣服的褶子,向陛下行礼,走出大殿。
回到国师府,门前的白鹤树打下一片阴影。
站在门前的人看到香车急忙跑下台阶。
“目遥,注意礼仪。”国师用手边的东西扔出去,砸向他。
被他接住。
才发现扔出去的是小陛下的圣旨。
“这件事就由你负责了。”国师扶着他下车。
进入府中,传来阵阵乐声。
等在各院门口的公子小姐向国师打招呼,也有小豆包来向国师讨要,国师从袖里乾坤中拿出枫糖。
走进五音院,没有人站在门口,目遥先一步进门,冲着正在瞎弹的乐师咳了两声。
他们立刻正襟危坐,手摸上自己的乐器,看着国师。
目遥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自从芯儿远嫁,他们的曲艺就由国师教了。
“芯儿将以水族使者的身份回来,要是看到你们这副样子,怕是要笑死我了。”国师拿出笛子起了个行阵曲的头。
乐师们整齐合奏。
国师摇头,音乐停下。
“你们每个人的乐器都不同,为什么你们奏出来的音乐却是一样的。”国师皱眉。
“你们一个一个的接入,目遥你先来,其他人听好什么时候接入,今天不去上其他课了。”
在国师的示意下手在琴弦上,古琴声国师听来久远,是把老琴,像是个魂留沙场的将军。
叶笛声像是思念家乡的青年士兵。
两把琵琶,一个开战的信号,一个是闺中的幽怨。
扬琴是水乡的雨。
羌笛是漠北的沙。
一阵鼓点带来了飞奔马蹄。
短哨是离弦之箭。
二胡的声是将士的泪。
国师吹响笛子,曲调轻快。
鼓点最先复合,大军得胜归来。
琵琶声如女子对丈夫的撒娇。
国师停手,其他人也渐停了。
“等芯儿回来,这样弹就可以了,非常不错。”
天色已暗,有在书楼看书忘了时间的孩子回到宿舍的时候,路过国师的房间,发现灯还亮着。
将那双不便宜的手套和丝线烧掉,国师看着温暖的火光,怅然若失。
卜卦那孩子,还是触动了我。
国师手盖住眼睛,泪水真实的流下来,又若无其事的擦干眼泪站起,叫傀儡收拾干净,打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