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救过我。”女妖露出笑意目光柔和，“是我对不起你，来世我陪你。我希望你不要再杀，人了，快，快逃。”

    说完，女妖眼中失去了光，是死了。

    不过妖不会真正地死去，在妖的身体内有着一颗妖丹，它会寻找下一个身体再复活。

    而这个身体便会灰飞烟灭。

    男妖抓住了从女妖身体中出来的妖丹：“我答应你。”他看了眼天岐又看着我和长歌，随后飞走了。

    天岐醒了过来，伸了伸手：“终于剩我一个了，感觉睡了很久一样。虽然可怜，不过就这样放了？”她看到长歌受伤跑了过来：“快带长歌去刘轩云那。”

    “就让他走吧，天岐。”长歌说。

    天岐说：“你别说话，我知道了。”让他自己孤身活着或许比杀了他更痛苦。

    她看我：“这位也是妖。”

    我觉得天岐是盯上我了。

    不过长歌又昏了过去，我和天岐便赶紧带着长歌去了刘轩云那。医馆的门还开着，连治疗的东西都准备着。

    见我们进来，刘轩云还朝着我身边的天岐笑了笑：“你没受伤吧。”天岐没有理他。

    在刘轩云给长歌治疗的时候，我放下心来，长歌应该死不了。因为我看到刘轩云又在摇头叹气，长歌的伤应该还没有重到让刘轩云治好后便能扬名在外。

    我问刘轩云：“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找你？”

    刘轩云笑了笑：“我偷听了他和天岐的话，知道那妖今夜要来，是天岐要他小心留在她身边，但是他似乎更喜欢和你在一起呢。我想，他也想赶快把这事解决吧。”

    天岐在一旁听了说道：“刘轩云，你闭嘴，好好医人，别给我医死了。”

    “不会，我对他没有兴趣，是不会医死他，又让他活过来变成妖的。”刘轩云看着天岐说，“成妖，他想得美。”

    我看了看天岐，刘轩云这话的意思是

    天岐曾被他医死过一次，如今是妖了。

    也难怪，只有妖才能有本事除去妖。我感觉到天岐的身体中也有着妖丹，不过不全，像是只有半颗，向着刘轩云那边靠近。

    难道，是刘轩云，分了自己的半颗妖丹给天岐。这也就能解释，我第一次见到刘轩云的时候，便觉得他不是人却也与妖有些不同。

    “不过，那次你竟让一只无名小妖附身了。我真是想不到，一向狠毒的你竟不让我杀了那妖。”刘轩云依旧说着，还叹了口气，“早杀了，另一只妖也会过来寻仇，一起杀了不也省了今天这许多麻烦。”

    我退到一边，让天岐与刘轩云说。

    “总有一天，我除妖师天岐要除了你刘轩云这个妖。”天岐盯着刘轩云道。只是她现在还没看到他害别人。

    “那除了我之后，你便会自杀吗？别忘了，你也是妖了，一起殉情也不错。”刘轩云说。

    “殉情，我可不要和你殉情。”天岐转身。

    “那同为妖，一起厮守如何？”刘轩云接着道，“是真的长相厮守。”

    天岐离开了。我看着天岐，又看看刘轩云。他却说：“没事，天岐不过是爱说着玩，你看，我也好好活到现在了。况且，她一定会回来。”

    我倒不是担心刘轩云，而是长歌。

    “一不留神，拿错药了。”刘轩云笑着说。我看他没有换，继续把几种药混在一起要给长歌吃，便拦着他。

    “开个玩笑而已。”刘轩云说，“小狐狸，你是不是喜欢他，想和他长相厮守啊。”

    我看了看长歌，点了头。

    刘轩云笑笑却不说话了，要长相厮守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长歌医好后，是我在他身边照顾他。而天岐也时常来看望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