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念头感到失望透顶的柳天河无奈的自嘲着。
“算了。”
“制服都湿了,还是先帮她脱下来比较好。”
夜里太凉的话就要盖被子,要盖被子的话得帮忙脱衣服,要脱衣服的话干脆连裙子也一起脱。
柳天河无意冒犯地行使着自己的想法,他用灵巧的手指将舞雪镜胸前的束带解绑,松松垮垮的衬衫轻易地脱落后光滑的水润锁骨也随之暴露在外。
渐变的金色发梢之下是女孩宁静的面容,胸前微微凸出的两点顶起了湿透的制服使得红晕清晰可见,虽不如名光茜的胸部那样伟大(本意:巨大),却也已经有了明显在成长的痕迹。
“奇怪了,是花的气息吗?”
舞雪镜的身上似有若无地散发出阵阵类似紫藤花香的甜味。
源头在胸部。
“嗯”
发出嘤咛的舞雪镜翻了一个身,将正在干坏事的柳天河给吓退到了墙角。
“”
确认没有任何危险后,柳天河继续脱下了女孩的白色衬衫,茶色短裙与蕾丝短袜。
考虑到那条白色低胸上衣和海蓝蝴蝶结内裤既没有被淋湿也不需要更换,柳天河只是帮舞雪镜盖好棉被后便站了起来。
“看来药生效了呢。”
四分钟前才服用过退烧药的舞雪镜气色明显回转了不少。
若是能在凌晨完全恢复,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保持正常出勤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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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家伙搬家都不带行李的吗”
舞雪镜除了一辆折叠自行车和一封防水文件袋以外什么行李都没有。
望着窗外雷雨交加的暗夜与地上那套吸饱了水的女生制服,柳天河正盘算着如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将其洗好并晾干。
壁挂时钟上的指针偏转在9:25的位置,距离凌晨7:45还有10时20分,正常晾干的话根本做不到,更何况就这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的暴雨天气,太阳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出来的。
指望老天爷的话还不如用一棍子把自己打晕睡到明天放学算了。
“学弟~我来给你送熨斗啰!”
用备用钥匙强行开锁的名光茜将榻榻米踩得咚咚响,手里还提着一袋《丽人cityfashi一n》杂志中刊载过的2018年度最佳女性秋日搭配与一台“松上”牌子的电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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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光学姐?你没去睡觉吗?”
“夜里想着学弟可能会遇上一点麻烦,身为学姐的我当然就不能坐视不理啦~”
“谢谢你,真是帮大忙了。”
柳天河感激地接过了那套大小和舞雪镜身形尺寸正好相配的女装及电熨斗。
“那个,一大河君?”
见四下无人,名光茜偷偷低下头凑到了柳天河的耳边。
“还有什么事?”
“你们做过了?”
“做什么?”
“学弟可真害羞呀~都把人家衣服脱光了还明知故问。”
名光茜似乎是看到了平躺在榻榻米上睡相可爱的舞雪镜,以一种暧昧到储油罐爆炸的语气说着。
“这么说已经不是处男了嘛?”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真的不是处男了喔?”
柳天河的内心逐渐开始由和善向阴沉过渡。
尽管如此还是要微笑。
“你的脑子里除了时装和性以外还有其他东西吗?”
“有的哦。”
“比如《大不列颠h百科全书》和《源氏h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