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之余,玉珏要么是与飞龙在圣兽宫中闲逛,要么就是给飞龙讲一些人间的情爱故事。这飞龙不知道是怎么了,最喜欢听玉珏给她讲那些人间情情爱爱,讲那些痴男怨女,讲人间的风花雪月。而且她很容易就将自己带入到故事中,听得特别投入,要么悲悲切切的心疼那故事中的男女;要么雷霆大怒,非要将那故事中的负心汉和负心女吞吃嚼碎,一解心头之恨。
这一日,玉珏正坐在一个大殿的房顶上给飞龙讲一个痴情男子的故事,惹得飞龙一边落泪一边为那故事中的男子愤愤不平,正在全情投入之时,就听到身后有人笑道:“小玉珏讲的这个痴情男子可是你家相公我吗?”
玉珏先是一愣,然后摇了摇头,对旁边的飞龙笑道:“冷姐姐,我好像又幻听了到哥哥的声音了,呵呵。”说着朝飞龙看去,见飞龙正回头向后看,便也跟着看去,就见身后的半空中站着一个人,笑容满面的看着自己,正是她朝思暮想的亲亲相公张哲学。
玉珏呆呆的站起身,揉了揉眼睛,用手推了推飞龙庞大的身躯,怯怯的问道:“冷姐姐,你也看到了哥哥是吗?”
飞龙嗯了一声,说道:“我也看到了,这次你不是幻觉。”她的声音刚落,就听玉珏尖叫一声,纵身而起,直接扑向了张哲学怀里,搂住张哲学的脖子先是欢笑着叫了几声哥哥,然后就搂着张哲学的脖子嚎啕大哭起来,弄得张哲学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的。
“又是一对痴男怨女,唉。”飞龙摇头叹息了一声,转身飞走,远远的还能听到她的自语声:“难道情爱就那么好吗?等我化形了,我也找个人去试试。”
张哲学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玉珏安抚下来,然后就抱着黏在怀里不肯下来的玉珏飞回到她的闺房之中。
这个时候再缠绵的话也不如一场痛快淋漓的翻云覆雨c颠鸾倒凤。
云收雨歇之后,玉珏兀自紧紧的抱着张哲学,娇嗔道:“哥哥怎么将玉珏扔在这里这么久?一次也不来看人家?”
张哲学将自己的手从玉珏的搂抱中抽出来,搭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讲给了她听,然后才笑道:“你看看,哥哥一直就没有闲下来,在东都城里又不好把这圣兽宫放出了,一旦被别人发觉就恼火了,因此直到今日我才找个理由跑出来与你相见,哥哥想不想你,你刚才还没有体会到吗?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哥哥再想你一次?”
玉珏抬头看着张哲学,媚眼如丝,笑道:“人家真的不相信哥哥会想玉珏呢。”
张哲学也是久旷之身,仅仅一次哪能将火气全部消散?此时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又是怒气勃发,翻身将玉珏按住,笑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哥哥就再想你一次。”
霎时间,玉珏的闺房之内又是一场狂风暴雨袭来。
如是一连三番,两人才尽了性,搂抱在一起和风细雨的聊了起来。
他们两个急匆匆的进到房间里,也没有在房间里设置一个隔音法阵,随即就在里面颠鸾倒凤起来,没想到外面远处会有一个好奇宝宝在偷偷的听房。
飞龙虽然离着玉珏的闺房很远,但是她的修为在那里放着呢,因此听力自然是极好,虽然不敢靠近偷窥,但是张哲学与玉珏声音也大了一些,被她听了一个真真的。她没有见过男女之间情爱的样子,心里更是无法想象出来,因此恨不得飞到玉珏的房间外好好的窥视一番,但她也知道那样不对,只好强行的忍耐住,直到房间里的两人真的停歇下来以后才满怀着不解与好奇朝远处飞去。
此时在玉珏的闺房中,张哲学已经将自己要帮助圣皇渡劫的事情说与玉珏听了,玉珏惊愕失色的坐了起来,紧紧的握住张哲学的肩膀,慌急的说道:“哥哥为什么要答应他们?这是生死大事啊,谁敢保证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