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回到家中的时候,韩信正在院子里,拿着他之前看的那本书琢磨着。
见白起进来,他便抬起头,看向他。
“你这是拿的什么?”韩信问道。
白起将那些废铁搁置到一边,将背上裹着布的事物拿了取了下来,然后解开,道:“是一把铁剑。”
说着,白起拿起剑,挥了两下,嚯嚯有声,看起来颇有些分量。
“铁剑?”韩信有些好奇的问道:“难道你也练过武?”
“之前在铁匠铺的师傅,教过我几招,只是还没来练熟!”
“哦?”韩信轻轻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道:“耍出来看看!”
白起看了看他,韩信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若真要在他面前演示,无异于班门弄斧,不过他也知道,韩信并没有其他心思,而且有他这个行家里手在,说不定还能指点他一下,这样一想,献点丑又有何妨。
白起将铁剑往前一伸,摆了个架势。白起虽然体型不及他父亲白邕和叶铮那般魁梧高大,但力气却是有的,这铁剑足足有三四十来斤,不过在他手中却抓的稳稳的。
他按照叶铮所传授的“破狄刀法”开始演练,突刺c横扫c上挑c斜劈c下砍,每一个动作都比较慢,不过步伐和挥剑的动作却是协同,并无顿挫。
随着他的动作,韩信的神情也开始有了些变化,从开始的颇感兴致,渐渐的变得有些惊奇诧异起来。
一套刀法耍完,白起身上已然冒汗,末了他也不忘学着叶铮,挥了一记“血之回响”,方才收势。
而此时韩信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事。
白起看他表情,以为是自己耍得难看,他才如此,连忙解释道:“这个刀法路数,我才学的三天,也只能做到现在这个样子,你可别嘲笑我啊!”
韩信摆了摆手,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这刀法路数看起来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哪里见过?”白起惊异的道。心里在想,难道叶铮还有什么同门师兄弟不成。
韩信踱了几步,突然定住,锤了一下手,勃然醒悟的道:“我想起来了,你那个刀法路数,正是南越军中演练的格杀精要!”
“南越军中?”白起心中一阵悸动,若是如他所说,那叶铮岂不也是南越人,真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入伍军中,岂不是有可能是越国奸细?这叶铮对他可谓是掏心掏肺,无论如何,白起也不敢想到如此地步。
但韩信也并不知道他武功的来路,自然也不知道叶铮,所以也没必要胡言乱语。这不由得让白起有些慌乱与纠结起来。
看着白起神情有些不对,韩信问道:“怎么了?”
“你确定这个刀法是越国军中的操练刀法?”白起着实不能去想象叶铮是那样的人,故而急促的问道。
“错不了的!”韩信肯定的回答:“之前在越国的时候,西境楚郡的太守举兵起事,越国派兵剿杀,而我当时也在楚军账下,是故曾经去探过越国军营,亲眼看见他们操练,不会记错的。”
白起脸色一暗,心里感觉一颗大石头吊着,问道:“那这么说来,教我功夫的那个人岂不是?”
韩信眉色稍开,似乎是猜到了白起的顾虑,莞尔一笑道:“你慌什么,就算你那师傅会这套刀法,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南越兵士数十万,这种刀法路数要传出去,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仔细想想,自己刚刚着实有些太过于胡思乱想了。
见他心情平复,韩信接着问道:“对了,你刚刚最后挥了一记回旋斩,又是为何,看着有些别扭!”
白起当下便将那一招的来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