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那几个人似乎也没料到韩信会使这么一出,提心之余不由得喝骂连连。
而此时的情形由之前的群攻围杀变成了分散对立。
韩信徐徐迈走,眼光游离,似乎在警惕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
蓑衣人首领朝那持板斧和双刀的人比划了一个手势,似乎是在传达什么命令。那两人一语不发,点了点头,突然迈步疾走,朝着韩信这边奔来。
韩信退开一步,以为他们要率先发难,长枪护持,摆出应敌架势。
然而,那两人并未做其他动作,而是走到那持剑蓑衣人身边,将他护持在身后。
韩信看着这两人的举动,眼睛微微一眯,随即又眉色一开,似乎是想清楚了什么事,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下,将长枪往身旁一顿,看向那蓑衣人首领道:“原来如此!”
那几个蓑衣人见他如此举动,觉得甚是怪异,只听那首领淡淡的道:“怎么?”
韩信冷笑一声道:“看来我之前说错了,你们和之前那拨人根本不是一路的”。
“哦?你又怎么知道?”
“哼!像之前那拨人,不过是些纯粹的亡命之徒,根本不会管其他人的死活,而你们这般互相扶持,要么是交情至深,要么便是江湖上某个暗杀势力了”。
“哼,你还真是会猜,就算如此那有如何?”
“没什么,我只是想清楚清楚自己到底和指使你们的人有何种深仇大恨,值得你们这般拼命罢了!”
“那你还知道什么?”
韩信神秘一笑,在他身上多扫了几眼,想了想才道:“之前我一直都认为,你们和之前那一拨人都是项笃派来的,不过仔细一想,我和项笃之间的矛盾不过是起于他和项羽之间的争斗,虽然我之前确实帮过项羽,但并未触犯到他。项笃虽然阴狠,就算我与他有些言语冲撞,他也不会计较到如此地步。之前那些人的确是项笃派来的,他只不过是想将我驱逐出越国西境的楚郡,不让我成为他死对头的助力罢了。所以派你们来的应该另有其人!”
蓑衣人首领提了提身子,一副睥睨的样子看着他道:“何人?”
“项羽!”韩信郑重的说道。
“哈哈哈哈!”蓑衣人首领大笑一声道:“你这话前后矛盾,既然如你所说,项羽有心纳你为助力,又怎么会派人追杀?”
“嘿嘿!”韩信反刺一笑道:“难道不是吗?现如今南越西楚郡守项逐已经集兵反叛南越了,而项逐年事已高,所以他的两个儿子项羽和项笃开始争起继承之位来了,项笃的人早在溪州之役后便收了手,在他看来将我逐出楚地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也就没有追下去的必要,倒是项羽”
“如何?”
韩信眼光一抬,有些悠远,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事情。然后微微叹了口气道:“因为项笃这么一搅合,项羽或许觉得已经是留不住我了,为免留后患自然要斩草除根了,而且其实我与项羽在某些层面上本就有解不开的血仇,所以今日之局我早有所料。”
“血仇?”蓑衣人首领带着一丝惊异与疑虑问道。
“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总之其中缘由千条万绪,说来复杂,理解起来也甚是混乱,也没必要跟你们啰嗦”,韩信摆了摆手,然后又定睛看着他道:“怎么样?首领大人,我说的对吗?”
“哼,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识,当真如二公子所说,若是你将来成事,只怕后患无穷!”
他此话一说,便是已然承认了韩信的猜想。这一点韩信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过奖过奖!”韩信轻笑道:“只不过我想说的是,如你所见,你们要杀我的确做得到,不过以你们的本事怕也难以全身而退,首领大人,我想问问以你们兄弟数命与我一命交换,这样的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