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胸而过,钉死在木柱子上,可见杀他之人巨大的臂力。
王大眼的手在发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他只要看到厉害角色,第一反应就是招徕,这毛病,没得治!
“这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斥候回答道:“这两个汉子真是煞星下凡,把北寨给屠了!牛耳拼死掩护,养一箭带着十几个人跑了,剩下的人,都这样了。现在二当家正在和他们交手呢。”
郭松看过去,李英果真和持剑的汉子对战,急忙道:“列队,准备”
“不必!”王大眼喝止道:“是李英说要单挑,咱们先看看。”
童无衣大声喊道:“爹!!!”
持枪的汉子闻声立刻抬头看来,急切道:“无衣!燕儿!”
持剑的汉子瞟了一眼山坡上的人,霎时剑锋陡转,浑身的气势都判若两人,原本还能应对的李英不过三回合就被挑落长刀,被剑锋抵住脖子。实力差距一目了然!
持枪汉子高声喊道:“放人!”
王大眼看着郭松,“军师,咋回事?”
“这是童家的人。”郭松牵着驴车往山下走。
“啊呀!”童无衣被树枝绊了一下,她赶紧抓住郭松的手臂,躲在他身后走。
两个汉子难以置信的对视一眼,收回了武器。持枪的汉子快步上前来迎接,颜燕也不顾身体不便,走下驴车,快步走向自己的丈夫。
两人紧紧相拥,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竟当众拥吻了起来。
童无衣躲在郭松背后,喊道:“羞羞脸!”
夫妻俩这才分开,俱是满脸通红。颜燕牵着丈夫的手,满脸甜蜜。为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当家的,姓童,名义。这位姓王,名忠,虎贲将军王越之子。这是寨子的军师,姓郭,名松,我们母女俩多亏有她保全。”
“原来是恩人。”童义拱手行礼,见自己女儿抓着郭松的手躲着,取笑道:“无衣,怎么了不跟爹爹打招呼?”
“才不管你!”童无衣嘴上说着不管,却张开双臂扑到父亲的怀里,父女一阵亲昵。
郭松并未打扰他们家人团聚,去扶起心情沉闷的李英,“二当家不必气恼。”
李英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默默地去捡起自己的刀。上面已经满是缺口,他被全方位的压制着,这就是只学一招半式和家传武艺的区别。
郭松环顾北寨,真是凄惨。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么覆灭了。“来人!把伤患运回去疗伤。不管过往有何恩怨,都不得区别对待!把死去的人都好好埋了!”
“是!”
王大眼道:“牛寨主不能一概而论!我们当了这么久对手,至少也要让他风风光光的走!厚葬!把寨子里最好的木头拿来给牛寨主当棺材!”
“是!”
王大眼又道:“军师,给俺写个文章,俺要祭拜天地,俺王大眼一统秋山,文成武德!”
郭松笑着答应下来,“是!”
童义二人却眉头紧锁,他们都是汉官,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第一反应就是这帮土匪想谋反,必须剿灭掉。
颜燕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低声劝道:“一群土匪,只怕连皇上是谁都不知道,哪里想的那么远?”
两人这才释然了点,一窝土匪而已,成不了气候。
童义道:“既然你无恙,那我们就回去吧。我带了些银两,可赠予这些土匪。”
童无衣道:“老师才看不上银子呢!老师可有钱了!”
王忠不屑道:“咱们不剿灭他们就该谢天谢地,给点钱打发走算了。”
童无衣不依不饶,“我书还没读完呢!今天老师讲了诗,我上完课再走。”
童义眉头紧锁,问颜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