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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说完。养母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便打开门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养父,道:“王总管,给一分薄面,放了他吧。”

    王义笑道:“当然。请小姐先上车。”

    养母依言上车,王义对衙役使了个眼色,便也上了车。车夫挥动马鞭,便绝尘而去。

    郭松呆呆的坐在床沿,深深的无力感让他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人家就是要踩在他们头上为所欲为,而他们无可奈何,连一点人的尊严也没有。

    “啊!”门外传来养父的惨叫。郭松下意识的看过去,瞳孔瞬间放大,恍惚间,他又回到了太行山上的那一天,亲生父亲在自己面前倒下的场景。只是这一次,头破血流的人是他的养父。

    意大利人说,世界太危险,男孩得有两个父亲才行。

    郭松有两个父亲,他们都给了他父爱,也都曾动过抛弃他的念头。但他们都死了,就在他的眼前,被穿着同样服装的人,用同样的武器,击打同样的部位而死。

    衙役解开手铐,对着屋内喊一声,“小鬼!出来收尸了!”

    这句台词很熟悉。郭松也曾用过这个梗开玩笑。那时,他是帝都大学的天之骄子,保研c保博唾手可得,泰斗大师们都对他交口称赞。本来,这句话应该是他来说的,他本该是说这句话的阶级,甚至是他们的上级。

    我本该是玩弄人命于股掌,决策他人命运的人!

    郭松站在门槛上,俯视着面前的尸体,眼神冷淡,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感,仿佛眼前的不是自己的养父,而是一条死狗。

    走到邻居大叔的面前,将身上的铜钱交给他,道:“王叔,我爹的尸首,就拜托你埋了。我家里的一点不值钱的东西,也都归你了。多谢。”

    深深的鞠躬,转身离去。

    马车里。王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流里流气道:“怜儿姑娘,好久不见了。”

    “哼。”

    王义脸色一变,趁着马车抖动,一下子扑到了养母手上,一只手掐着养母的下颚,一只手按着她的胸脯。威胁道:“不想吃苦头,就给我老实点。”

    养母本来就体弱,哪里是练过武艺的王义的对手?只能任由他啃着自己的嘴,双手到处乱摸。按照礼法,她已经算是甄逸的人了,万万没想到王义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你就不怕你主子知道?”

    “嘿。知道又怎样?”王义得寸进尺,一下子分开养母的双腿,嬉笑道:“让我看看这下面变松了没有?”

    “混蛋!”养母悲愤交集,本欲反抗。可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又没了力气。她这一家都是贱民,只是被人摆布的命运。

    “嘿!”王义俯身再次含住她的嘴唇,腰部一挺,随着马车晃动起来。

    郭松来到学堂,赵夫子见他如此失魂落魄,先给他倒了一杯茶。待他喝完了,才问,“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再一次家破人亡而已,习惯了。”

    “唉。”赵夫子一声长叹,“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郭松低头不语,他无处可去了。赵夫子缓缓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慈祥的看着他,道:“这样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我老了,这学堂正好给你接班。”

    “不了。”郭松摇摇头,缓声说:“我还有其他事情想做。”

    “什么事?”

    “复仇。”郭松站起身,对赵夫子拱手行礼,恭谦道:“多谢先生的教诲,弟子告辞。”

    “此去何时回来?”

    “一去不回。”

    离开学堂,来到青楼的围墙外,此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隔着围墙也能嗅到花香。在青楼西侧,有一座高楼。走到那一侧墙边,果然有几块残缺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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