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上阴气重,要找个女人回来吸阴气。”
“这么玄乎?”
“嘿嘿。你个没长毛的懂个屁!”小厮贼笑起来,猥琐的比划了一个钻洞的手势,道:“你还别说,看过天师后,老爷天天把夫人搞得哇哇叫。嘿嘿,大夫人嗓子真不错,老子这辈子能让她叫一次,死了也值啊。”
敢情这张角是卖伟哥的?郭松心里一万头羊驼飞过。看来在任何一个时代,胯下那档子事都是男人的重中之重。若是这些药真有作用,取得信任也是很简单的。
但郭松搞不懂张角的脑回路,说句实在话,要对付一个人,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暴力摧毁。不管是张角还是甄逸,要收拾郭松家这种贱民,都是可以直接全武行,灭了满门也无人喊冤。可张角偏偏要这么拐弯抹角的整他,浪费功夫不说,还未必能成功。任何计策,环节越多,失败的概率就越高。因为人心是难以预测的,一念之差就会导致事情的走向完全不同。
“那老爷看中了哪家的女人啊?”
小厮道:“听说是天师指明的,一个从良的花魁。大夫人急着呢,跟老爷闹着。昨天我去送药,都听到他们吵架了。”
郭松眉头一挑,张婉芸不会又挨打了吧?脸上还是一副啥都不懂的表情,问道:“他们不是夫妻么?为什么要吵架?”
“娘们都这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厮炫耀着自己的肌肉,道:“以前老爷经常把大夫人打的哭天喊地,咱们药房开的最多的就是跌打化瘀的药。自从她从娘家被接回来几个月,没挨打了,马上就不听话了!”
郭松皱了皱眉,问道:“这应该不碍事吧?老爷本事大着呢。”
“好像是那花魁的男人不行,可花魁却有个儿子。大夫人疑心是不是野种嘛。”小厮露出神往的笑容,咂吧着嘴,碎碎念道:“大夫人那乃子,真白,真大,揉起来肯定爽翻了。我家婆娘那破玩意,还不如摸我自个的。”
“哦哦。”感觉情报差不多了,郭松便想撤离。
小厮叫住他,道:“小子,听了这么多,不孝敬孝敬?”
郭松一脸天真,“什么是孝敬?”
小厮的脸色冷下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给我一两银子。我就把其他的都告诉你,不然,我现在喊人,信不信能打断你的腿?”
郭松试着挣扎了一下,小厮是干体力活的,力气大得很,自然不可能被一个小孩子挣脱。见躲不掉,只好继续装傻,“我没钱啊,呜”
连眼泪都挤出来了几滴。小厮可不上当,冷声道:“你爹挖一颗人参,拿了五两银子,这药房谁不知道?你娘要是当了老爷的小妾,那还不是荣华富贵?你会没钱?”
郭松恍然大悟,难怪这厮说个没完,原来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了。迅速冷静下来,低声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小厮冷笑,“我一个月的工钱不过五十文,平日里还非打即骂。打探点消息,赚点油水,有何不可?”
郭松明白了,便道:“大哥,我现在没带钱。”
小厮道:“不给钱,你走不了。”
“蠢!”郭松先骂一句,在语言上夺回主动权,冷声道:“你今日帮了我,我以后就帮你。说实在的,等我娘过门了,这药房师傅的位置,还不是吹几句枕头风就行了?至于钱,你当了药房师傅,还怕没钱?”
“真的?”小厮毕竟文化水平低,见识也不多,而且贪得无厌c急功近利是这一类人的通病,一旦有了更大的利益,立刻就变了脸。
郭松引导着,“你看。我想要我娘当正室,你想要当药房师傅,甚至当总管。咱们联手岂不美哉?”
小厮听了颇为心动,咬着牙瞪了一眼外头唠嗑的老师傅,低声问:“你小子胆子大,脑子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