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受到沈屹的重击,车墨有些吃不消。
忽然间,沈屹又使出一重击,好似有千钧之力,车墨一时不防,又退了两步。
车墨一退,沈屹发现自己的方法奏效,心中狂喜不已,但面上却不露丝毫,像是无意为之。
车墨却是硬拼不过沈屹的,只能避重就轻。很快车墨又被沈屹击退两步,眼见着就要到达边缘处,擂台下那些外门弟子此时都为车墨心跳加速。车墨此时也是一脸肃穆,严阵以待,但未有任何慌乱的神色,时不时的向沈屹的脚下看去。
沈屹见自己这种突袭之法,如此受用,脸色大好,心里也念叨:“在这种狭小的地方,纵你枪法再好,也很难发挥出来的,即使我不能马上取胜,也让你很难翻身。”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车墨苦苦支撑,但也已退到擂台边沿,只要在往后退一步,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此时车墨背后的擂台下,众人已经散开,留出一片空地,像是等着车墨掉下来。
车墨早已注意到身后的情况,虽然额头上汗水连连,但始终咬牙坚持,不再后退一步。这背水一战,使得车墨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二人如此又走过数十招。
很快,沈屹发现自己内力已耗去不少,在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他现在为了防止车墨从两侧溜掉,出枪密集,忽左忽右,而车墨枪法不在他之下,自然防的天衣无缝,如此之下,自己不仅不能给车墨造成更大的威胁了,而且也没有了偷袭车墨将其震退的机会了。若长时间下去,等自己内力耗尽,岂不功亏一篑。
心念急转之下,沈屹再三思量决定得冒险一试,即便不成功,也可再想别法。
计划已定,那沈屹也不在浪费时间,快速使出几招比较刁钻的枪法,让车墨忙于应付,然后,突然将枪向回一收,高举头顶之上,由上而下,狠狠地砸向车墨,看那枪势,就像是千斤巨锤砸下,让人胆寒。
车墨被沈屹突然的几招刁枪,弄得心惊,不过也应付的住,当沈屹突然一收枪时,车墨立马就感到不妙,但见沈屹将长枪举起时,心里又一惊,随之紧张起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沈屹竟然按照自己的设想出招。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车墨也没犹豫,在沈屹的长枪即将砸下时,冲向了沈屹,同时也将自己手里的长枪高高架起。
沈屹见车墨不退反近,心下一惊,但准备好的这一击已是不可能停下来,顿时也不做他想了,照着车墨的头顶狠狠地砸下来。
“嘭!”的一声,两枪相撞,车墨竟像木桩一样被砸了下去,不过不是被砸进了地下,而是被砸的坐在了地上,但又不是静静的坐在地上,而是像一只梭子一样滑了出去,双脚在前,头在后。
沈屹见车墨竟如此行径,心觉怪异,但眨眼间,车墨的双脚滑到了他的两脚之间,这时沈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吃惊之色,想要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瞬间车墨的整个身子都从沈屹的腿下穿了过去。
正在懊恼的沈屹忽然发现车墨手里的长枪正横着向自己的双腿勾来,心下大急,双脚一用力,就要跃起,但还是晚了几分,就在其双脚即将离地时,车墨手里的长枪已经到了他的脚面之上,而且迅速击在了他的脚腕处。
紧接着,只听“啪”的一声,沈屹的身子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以上这一系列变化,说起来话长,其实仅几个呼吸工夫而已。
此时擂台下也是惊呼声一片。
然而另众人更加震惊的事情马上又发生了。
只见车墨滑出去的身子忽然就给停下来了,接着一个翻滚就站了起来,然后将手中的长枪抡起一个圆弧就要砸向趴在地上的沈屹。
以上车墨这些动作就像是一气呵成的一样,没有丝毫间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