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里不由得一阵儿小激动。
想到此处,男子立马停了下来,又往回走。快到那片蒿草地时,只见男子先朝那片蒿草地吼了几声,然后又捡了几块石子儿扔了过去,良久后,蒿草地中依然不见有什么动静。顿时男子心中大喜。
不过,男子可能还是有点吃不准,就又给自己壮壮胆的说道:“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何况是一只受伤的未必是老虎的动物呢,再加上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就算是受伤的老虎也不怕。对,不怕,大不了跑快点。”
自言自语到这里,男子四处张望了片刻,,然后才慢慢的走上前去。
走在蒿草地里,男子的脚是轻抬慢放,但仍然免不了一些响声。弄得此男子是走一步,四处一望。
快到目标跟前时,男子深出了一口气,双手各在身上抹了一把,像是在擦汗。
接着男子把锄头伸在身前,大气不出的像走钢丝一样向前移动。
到达目的地后,男子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锄头慢慢地拨开洒落的蒿草杆。每拨几下,此男子的手心就会冒一点汗,不时的还得在身上擦一擦。
面对未知的事物,不管有没有危险,总是会让人心里不觉得有点害怕,小心使得万年传。
一会儿功夫,男子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透过蒿草杆的缝隙,隐约的透露出一些做衣服的布料。
男子的眉头微皱,略微想了一会儿,就急忙用锄头拨开所有蒿草杆。
展现在男子面前的不是什么宝物,也不是什么动物,而是一个人,一位及其干瘦的老人。
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而且血迹斑斑,一头凌乱的白发遮住了大部分的面容,能看到的部分也是布满血渍。男子好像是被这景象着实下了一跳,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但这次并没有跑开,而是在原地待了好一会儿,不知的心里在想什么。
最终,只见男子慢慢的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用手理了理那人凌乱的头发,展露出了一副苍老的面庞,而且皱纹纵横交错,深浅分明,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男子深吸了一口气,把手轻轻的放在了老者的鼻孔处探了探,然后又在老者身上仔细看了看。便脱下自己的外衣给老者盖上,接着又拿出水壶,撬开老者的嘴,往其中滴了好些水滴,再从自己身上扯了片布,给上面洒了些水,帮老者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做完这些后,又深深的看了看老者几眼就走到旁边去了,也没有随便移动老者。男子可能觉得自己现在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看来今天是不能给老婆惊喜了,算了,如果能救人一命,也胜造七级浮屠,就算是为我没出生的孩子积点福德吧!”男子嘀咕了一下,便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
西斜的太阳已经离地平线不远了。只见男子此时正在原地走来走去,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一一团团转,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不知是为什么而着急。而在这段时间里,男子已经照看了老者好几次,每次都会给老者口里滴些水。可是老者的双眼一直紧闭,不见有丝毫睁开的迹象,不过老者那干白的嘴唇已经有些许红润了,看来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
太阳既不加速也不减速的走到了离西方的地平线不到六寸的地方。
“怎么还不醒来呢?”男子的双眼直直的盯着那名老者叹了口气道。接着,拿起水壶走向了老者,像前几次那样给老者开始喂水。但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水从老者的嘴里给溢出来了。男子一慌,急忙想把老者的嘴撬开的更大点。这一撬,“咳!咳!”两声从老者的喉咙里传了出来。
男子瞬间停手,迫切的看着老者,几个呼吸间,只见老者那紧闭的双眼慢慢的松动了开来。老者的双眼慢慢的睁了开来,几个转动后,看向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