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陈凤还在迷迷糊糊的熟睡时,被乔玲娜叫醒了,还是十分蛮不讲理的直接从沙发上踹了下来,乔玲娜在告知陈凤酒馆的位置之后,甩给陈凤一串钥匙,便自顾自的出门了。
陈凤坐在沙发上清醒了一会之后走进了洗漱室,然后想起来,自己好像没得毛巾牙刷这些东西啊,只好接了一杯子的水,权当刷牙了。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脸,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一会,没有发现有什么污渍之后,便锁好了们赶往酒吧。
酒吧的地址就在乔玲娜住处的对面,陈凤推门走进了酒吧,酒吧里因为还是清晨,并没有什么客人,吧台后面便是高高的酒柜,里面的各种酒水在灯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乔玲娜正趴在吧台上,看起来像是一条咸鱼,可能,是因为无聊?
陈凤走向吧台,跟乔玲娜打了个招呼,乔玲娜见陈凤的到来也没有从吧台上爬起来的意思,只是告诉陈凤,让陈凤去后面的储藏室换上工作服,还掏了20美元让陈凤去街上买毛巾好好清理一下。
陈凤拿着乔玲娜给的20美元,在街上的超市买好了洗漱用品,换上了酒保服,好好的清理了自己的脸之后,便来到了吧台里。
陈凤坐在乔玲娜对面询问乔玲娜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毕竟自己从来没有解除过这份工作。
“哈?酒保还能有什么做的?给客人倒酒,收钱,还是说你不识字?”“当然,客人给的小费你倒是可以自己留着,”乔玲娜抬头回答陈凤。
“这些事我觉得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疑问,这个想法困扰我已经很久了。”陈凤向乔玲娜问道。
乔玲娜闻言抬起了头,好奇的看着陈凤,“是什么?”
陈凤便向乔玲娜表达了自己的疑惑“我在电视上看那些酒保,一直都在哪里擦杯子,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乔玲娜闻言便哈哈大笑起来,告诉陈凤“杯子都是消过毒的,不擦也没有关系,你要是硬要说有什么含义的话··”
“大概是看起来比较专业吧。”
乔玲娜在回答完了陈凤问题的答案之后便出门去了,说是去谈酒水的供货问题,临走前告诉陈凤酒水的价目表在吧台下的抽屉里,让陈凤好好记住。
乔玲娜出门后,陈凤一个人在吧台中拿出了价目表看了起来,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后,陈凤觉得自己已经把价目牢牢的记住了之后,便学着电视里的酒保拿起杯子无聊的擦了起来。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太阳也下山了,夜幕笼罩了大地,酒馆里的客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客人们都很惊讶,酒馆里来了个新酒保,还是个大美人,但也没有过多的骚扰陈凤,只是点了酒跟自己的朋友畅饮了起来。毕竟这里是“金色狂犬”地盘。
“这该死的天气,为什么突然这么冷,”一位穿着风衣的男人坐在了吧台前,向陈凤点了一杯威士忌。
一杯就下肚之后,男人便向陈凤攀谈了起来,“我可不知道金色狂犬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孩来做酒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陈凤一听又是个认错自己性别的人,当场脸色一僵,恨不得把手里的杯子扔在这人的脸上,但是想了想自己实在是缺少一份工作,便忍着烦躁回答了这个认错自己性别的客人“这位先生,我是今天从来这里上班的,还有,我是个男人。”
客人闻言一愣,随后笑着打趣陈凤“你这脸,走出去问别人,你说你是男人,我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
陈凤还注意到刚在这个人提到了一个词,“金色狂犬”,陈凤大概知道“金色狂犬”说的应该就是乔玲娜,但却对这个外号感到了一阵好奇,就向眼前的客人询问起了这个外号的来历。
“哦你不知道?哪我就给你讲讲吧”客人见陈凤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