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关,绷紧身上的每一寸肌肉。
可刘响的五指如同铁勾一般深深嵌入了他的脖子。
主将的脸因窒息而涨得通红。直至他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那一刻,他的内心是绝望的。
就在眼前,而自己,无可奈何!
这就是实力悬殊!武王并非浪得虚名!
主将的四肢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但是对刘响构不成丝毫威胁。
刘响圆瞪的双眼闪过一丝邪光,他手腕一甩,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主将不再反抗。
不光是主将身边的残军,就连北方军的将士们也同样感到震惊。
给机会单挑,再跟捏死一只家禽一样弄死,实在是,太霸道,太绝望了。
残军败将,在看到这一幕之后纷纷丢下武器。
只要能够饶他们一命,做奴隶都可以。
刘响不屑的将主将的尸体甩到一旁。“统统杀了。”他冷冷的说道。
“饶命啊!”
无视求饶的呼喊,北方军的将士们用长矛一个个处决,直至地上无人动弹。
阳春四月底,刻玺于北方。
霸王亲上阵,铠甲沐血光。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开城投降者,屠杀至天明。
汉武王第一征,在南部省的北端如火如荼的展开。
地方小势力面对北方骑兵毫无还手之力。
迂回包抄,百里奔袭,截断后路,围点打援。
他,是谋朝篡位的霸王,也是沙场老手。
一路下来,无人能挡。如同快刀一般劈开一切阻碍,直逼平原城。
联军这边,朱高似乎早就料到了刘响猛如烈火一般的攻势。
正面硬拼,不一定打得过。
所以从一开始,朱高就打算坚守不出,慢慢的与刘响消耗。
唯有建立一条坚固的防线,让刘响的北方军失去作用,才能够阻挡下刘响进攻的脚步。
而朱高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新加入的地方势力,而是时间。
虽然他口头承诺过会给他们物资和兵力上的援助,但是朱高很清楚,给多少都是没用。
这些个地方势力根本就拖不住刘响的进攻。
所以当战斗打响的第一时间,朱高只是在口头上给予支持,实则按兵不动,全力修筑工事。
直至这些新的盟友全数灭亡,朱高的部队都没有离开平原城半步。
虽然这很不道义,言而无信,但这是乱世,天下人各为己命,他们终究都只会成为自己利用的棋子而已,只不过是现在就牺牲掉了。
如果说硬要责怪谁的话,是这个世界的错。
汉武王大军压境。
他眼前所看到的是一条数里长的防御工事。
堑壕,拒马,土墙,野地也被整的坑坑洼洼,不但骑兵无法展开冲锋进攻,就连步兵冲锋也要时刻注意脚下。
而联军的弓箭手早就在这防御工事后面躲着。只要刘响冲锋,迎接他的必定是漫天的箭雨。
虽然一路上攻城拔寨势不可挡,士气暴涨,但此刻的北方军已是强弩之末。
面前的这道防线就像是块钢板,刘响一时间还真不太敢去碰它。
武王拍手叫好,他佩服朱高是个聪明人,不选择和自己正面打,而是跟个缩头乌龟一样守着不出。
他知道面前的这道防线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巩固起来,若不能尽快攻下来,以后会越来越难。
“退后三里驻扎!”武王命令道。
他必须要想出一个破开防线的方法,否则,这会是一场耗时很久的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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