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就少说吧!你赶紧回去住处收拾一下包袱。”言语间,郑贵妃那像死鱼眼一样的眼睛直盯着堂下的彩衣,续说:“然后你再返回本宫这里,本宫让严姑姑带你出宫。”
彩衣听后,立即冲出翊坤宫,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自己的住处奔去。
坤宁宫内,严姑姑略有不懂地问:“娘娘,真的要放了彩衣这个小贱婢吗?这万万不可呀!”
这时,郑贵妃挥手把严姑姑唤到跟前,然后对她耳语了一番,而她的面色顿时由担忧变得邪恶凶残。
彩衣回到住处后,随便胡乱地包起几件不起眼衣裳,便把其它一些好看的衣裳放在邢青兹的床边,打算送给她。
随后,彩衣准备启门而出时,还沉重地转首望着这一间小房间,内心有点依依不舍,不过想起郑贵妃和严姑姑那张恶毒的嘴脸,便什么也放下了,欣喜所狂地跑回到翊坤宫。
翊坤宫内,彩衣发觉郑贵妃真的信守承诺,还让严姑姑领着自己出宫。
御花园的幽深小径上,严姑姑打着灯笼一瘸一拐地走在前头,而彩衣背着包袱紧跟其后。
“你马上就要自由了,出去后就不要把娘娘的事放在心里,摆在嘴边。”严姑姑冷冷地叮嘱:“否则你去到天涯海角,娘娘都能把你逮回来。”
“是是是,奴婢什么也不说。”彩衣连连点头答应。
“还有,你出宫是娘娘自行安排的,并没有经过内务府同意,所以不能走正宫门,需要绕小道而行。”
“没关系,只要能出宫就行。”言语间,彩衣抿了一下嘴,内心欣喜若狂。
片刻儿,严姑姑便把彩衣带到了曾困过爱宠波斯猫虎子的那一个洞穴旁,淡淡地说:“钻进去吧?”
“钻?”言语间,彩衣惊惶地后退了几步,还拼命抱紧包袱猛摇着头,拒言:“不要,奴婢不想死。”
“哎!”严姑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故作善意地说:“洞穴的另一头便通向宫外。”
彩衣不禁思量一下,还是拿不定主意。
“娘娘不是害你的,这是天子脚下,怎么会害人呢!”
随后,彩衣便点头信之,慢慢地走向洞穴时,母亲给她的信物一扎头发不慎从包袱中掉落在洞穴外,而她也浑然不觉身后的严姑姑已经露出了凶狠邪恶的嘴脸。
“快点,若有人来了就麻烦大了。”言语间,恶毒的严姑姑把彩衣骗进洞穴中,还不忘说:“自由就在前方,放心地去吧。”
彩衣微微点头,继续顺着洞穴前行。
严姑姑看着彩衣越钻越深,便立即在洞穴附近拔了把干草,再加点生草,然后用灯笼里的火烛点着,丢到洞口处,烟雾越来越浓猛往里钻。
彩衣嗅到烟味后,便越往里钻。
严姑姑为了避免火光把人招来,便一瘸一拐地挪来一块大石堵住洞口处的火光,随后转身离去。
洞口旁边,彩衣所掉件信物一扎母亲给的头发静静地躺着。
“咳!”身在洞穴里的彩衣感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而且烟味越来越呛鼻,便捂着鼻子疯狂地往前爬行,气喘吁吁的爬行了一段路后,发觉底下有东西扎手,便摸起来一看,好似人头骸,吓得更加慌张,人头骸下面还有一条闪闪发亮的珍珠坠子,看精致程度应该是皇宫贵族所佩戴之物,而这一副骨骸也许又是另一个悲惨的遭遇,不过不一定与郑贵妃有关,到底又是何人所为呢?
由于氧气越来越少,彩衣的呼吸也越来越虚弱,双手还努力地往前挣扎,绝望地用双手摸到泥土,恨不得用双手刨开一个洞口,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小,慢慢地耷拉下了,彩衣活活被熏死在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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