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愤愤地说:“他想伤害我,意图对我不轨。”
郝前堒小心翼翼地把满是竹刺的棍子从夏祥脖子前挪开,表情似乎在说:现在被伤害的好像是他吧老师?
竹棍一拿开,夏祥就灵活地翻身从薛一脚下逃出来,求饶说:“我再也不敢了,不c不是,我就没敢过,我什么都没干,她上来就是一棍子!妈呀,下手太狠太快了,看不出来啊,要不是我跑得快,现在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你到底带我绕圈干嘛,还笑得那么猥琐。”
“这不是为了拖延时间吗?”夏祥说着揉了揉后脑勺,对阿瑶朵说:“朵妹你怎么自投罗网来了,哥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你不快跑,还跑来干什么?”
“救我什么,我为什么要跑?”阿瑶朵一头雾水。
“你不是在外面跟人打架吗?”薛一&夏祥几乎同时问道,不过薛一一问完,就隐隐猜到了什么。
阿瑶朵说:“没有啊,谁说我跟人打架?”
“薛老师说的。”夏祥指向薛一,“我以为你闹大了,怕你被骂,让郝前堒去找你,自己带薛老师在这绕圈子,没想到她一棍子打下了,哎哟,疼死我了。”
夏祥靠在郝前堒肩上哎哟哎哟地叫,本性难改地把脑袋给薛一看,“美c薛老师,快帮我看看流血了没有,好大一个包,疼死我了,嘶,不行了,头晕,我要去医院。”
“对不起啊,我以为你”薛一用手摸了摸,好像还真有个包,犹豫着要不要送他去医院,阿瑶朵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拉开,一记爆栗过去。
夏祥叫得正欢,突然被人一记爆栗,疼得差点没跳起来。
“干什么方菀瑶,知不知道很痛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你个头!哪里痛了,我给你看看,哇,好大一个伤口啊,有芝麻粒那么大呢,流了好多血,多得一点都看不见,太严重了,得开颅做手术才行,你等着啊,我去找个砖头来给你开开颅。”
夏祥见她真去找砖头,忙躲到郝前堒身后,“你c你冷静点啊,我开个玩笑嘛!”
“我也开个玩笑啊。”阿瑶朵掂了掂砖头的重量。
夏祥伸出半个脑袋,很快又缩回去,嘟囔说我错了还不行吗?不就开个玩笑吗?你老师那么漂亮,开个玩笑怎么了。
阿瑶朵见他还说,真拎了砖头上去,被薛一拉住还不罢休,用脚踢了踢,“夏祥我告诉你,你爱开谁的玩笑是你的事,我不管,但她是我老师,你要是敢有半点不尊重,我跟你没完。别说刚才她没打伤你,就算打伤了你,那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生得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还笑得那么猥琐。”
“方菀瑶你到底讲不讲道理啊?”
“不讲!”
夏祥还要说,郝前堒拍了拍他脑袋,“好了好了,多大点事。”
薛一也对阿瑶朵说:“算了,是我不对,他也是为了帮你。”
“帮我?要他帮我!哎,你们俩把我想成什么了,天天在外面打架搞得灰头土脸是吗?”
夏祥和郝前堒互看了一眼,心说难道不是吗?薛一差点没笑出声,用手摸了摸她脸上的灰,“好像是有点灰头土脸呢~”
阿瑶朵握住她的手,委屈地说:“这是在我外公那学做银饰弄的,他说这项手艺向来传男不传女,让我偷偷学,不要跟别人说。”
“这样啊?”夏祥和郝前堒看了看对方,尬尴不已。
薛一也尴尬得不行,咳了咳道:“对不起啊,我听你们班化学老师说你这两天中午和晚上都不在学校,以为你在外面跟人打架,所以总之都是我不好,算我的错,这样,我请大家吃大餐怎么样,你们想去哪吃就去哪吃,不要跟我客气。”
“真的?那去徐老福家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