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一进府,便命人将所有进出府内的旁门全部封锁,同时通知所有女仆和家丁全部在前庭的院子里集合。
不肖多时,家丁c女仆悉数到场。
张将军危坐于前庭,看着下面一干人等,眼神锐利。巡视一周,目标也在其中。稍稍舒了口气,端起案几上的茶,轻抿一口,遂威严发声:“今日传大家前来,是有件要事需要处理。不曾想,本将军府竟也有吃里扒外之人。今日,本将军就要将其揪出,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来人啊!把我的那盒杏仁酥呈上来。”
只见将军的一名随从将一个食盒带了上来,放在了将军身边的案几上。
“桂香,本将军问你,这盒杏仁酥是不是你今日做的?”
桂香听到点到自己的名字,身体微颤。然惧于将军威严,不敢怠慢,于是赶紧上前,打开食盒看了看,答道:“回回将军,是是奴婢所做。”
张将军微眯着双眼,问道:“好!今日本将军带着这盒杏仁酥面见太后,太后将杏仁酥赏给了婢女小苏,当小苏食用了这糕点之后,当场毙命。本将军问你,可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脚,想要毒害太后,进而加害于我?”
桂香一听,骇然,“噗通”一下便跪倒在地,哭喊着道:“不,不,不是奴婢,请将军明察”
张将军从椅子上起身,走向桂香,问道:“那我问你,除了你可还有谁碰过这食盒,或者接近过食盒?事关性命,最好从实交代。”
桂香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思衬一二后,回答道:“桂香不知。桂香一人做的杏仁酥,亲自装入食盒之内,而后正要送予将军时,被夫人叫去离开了一会儿,期间有无人接触到食盒,桂香不知。桂香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将军明察。”
将军听着桂香的陈述,踱着步子思量着。突然脚步一滞,转身看向桂香,道:“方才你说中途曾放下过食盒,去了夫人那里?”
“是”桂香抽泣着回答。
“来人,传夫人。”
很快,夫人便踩着小碎步优雅而至。
“将军”
“夫人,桂香说,今日你曾找过她,可有此事?”
夫人并不知道将军为何这么问,遂回答道:“是的。怎么了?是否有何不妥吗?”
“能告诉我所谓何事吗?”
“今日午后,妾身本在房中小憩。后来家丁来报,说宫中赏赐的几株菊花不知何故死了。于是妾身前去查看,果然已经枯黄。而菊花向来由桂香打理,妾身便传唤桂香一问究竟。”
“夫人可有问出什么来吗?”
夫人摇了摇头,道:“没有。桂香说她也不知为何。而且前几日还是好好的怎的就都枯萎了。”
将军听闻,神色凝重,再次在心中考量了一番,遂道:“好了,我知道了。夫人先下去吧!”
遂,夫人款挪玉步,离开了。
将军再次看向众仆人,问道:“今日,是谁告知夫人花枯萎的?站出来。”
只见一个家丁颤抖着从人群中走出,沙哑着声音道:“是是奴才。”
张将军一看,果然遂看向随从,一个眼神之后,随从上前,一把揪住了那名家丁。
家丁大惊失色,疑惑地问:“将军,将军,不是小人弄坏了菊花啊!”
将军哼声道:“本将军没有说你弄坏了花,本将军是问你,食盒里的毒,是不是你下了?”
之间家丁一下子腿软,跌倒在地,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道什么毒药。”
“不知道?桂香,今日通知你去见夫人的可是他?”
桂香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怔怔,答道:“回将军,是,是赵四。”
“好!来人,将这盒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