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慕言的建议下,萧策将亲信张将军的住所告知了他。然,如何让张将军相信白慕言是萧策所委派之人,一时间还没有寻到解决的办法。没有信物,何以为证?
白慕言思衬着,若非去探个究竟,怎么知道那张将军信还是不信?遂吩咐萧策好好待在水郡,自己则只身前往将军府。
步履轻盈地晃身出了水郡,屏气凝神间,身形隐没于山水之间。
到底是妖。片刻便已来到京城。
根据萧策给的地址按图索骥,很快找到了将军府。
为避人耳目,白慕言还未靠近就隐去了真身。
遁身而入。
进入府邸后,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皆了然于心,只是将军此刻不在府内。
那就只好等等。
白慕言隐去身形,行走在府内。绕过前庭时,忽而看到一个行踪可疑的家丁,左顾右盼,鬼鬼祟祟地从旁门出去了。
既然将军此时不在,不如跟上一探究竟。
遂,紧随家丁而去。
行至一条窄巷,发现了家丁与身着墨色披风的人暗暗交谈。白慕言遂轻闭双眼,灵力四起,所谈内容轻而易举地就听得清楚明白。
“今日将军又去了趟皇宫。说是去给太后请安,实则是去商量如何找寻陛下。据说,派出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所以急着去复命。”
风衣人微微点头,遂从袖袋中掏出一小包东西,递给家丁,道:“将这个想办法让将军带进宫。”
“这个是?”家丁接过那包东西问道。
“放心,毒不死那太后。太后目前留着还有用,只是想借她的手,除掉那个自以为是的将军。务必周到些,一定要让他将此物带进宫。到了宫里,自会有人接应。”
家丁将纸包揣进了胸口的衣内,便躬身告辞离开了。
白慕言此时收回灵力。待家丁离去,遂跟上了那个风衣男子。
一路尾随。
最后,风衣男子进了一个大宅院,门口高悬“广陵王府”的牌匾。
白慕言迅速返回至将军府。
徘徊于府内,找寻将军下落。寻至后庭,见一婢女端着茶点正推门走入一间房。遂附耳倾听。
“将军,这是您要的菊花糕。”
待婢女踏出房门走远。白慕言随即轻轻推门,悄然入内。
此时将军正襟危坐于案前,目不斜视地看着书卷。忽听房门轻启,威严开口道:“还有何事?”
走近,拱手施礼,道:“张将军。”
张将军一惊,一瞬便从案前起身,怒目而视,斥道:“你是何人?竟胆敢擅闯将军府!来人!”
正欲传唤随从,白慕言下一瞬便移动至将军身后,左手扼住他的喉,右手便将其双手钳制于身后,速度快如闪电。双眼微眯,压低声线声音在其耳畔,道:“将军若不想死,最好还是听在下把来意说明。”
将军听闻,喉结中轻发一声“嗯”。白慕言随即松手,快速移动至将军面前。
只见此人目光迥然,眉宇深锁,脖颈挺立,神情不卑不亢,泰然自若。俨然一副将相之才。
白慕言拱手施礼道:“将军,在下白慕言。奉陛下之令,前来与将军会面。望将军能想出办法助陛下回宫。”
简明扼要,来意清楚明了。
刹那间,将军神色骤然紧张,上前一步,一把握住白慕言的手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有证据证明所言不虚?”
说完,凝视着白慕言,目光急切。
白慕言颔首,道:“白某所言句句属实,然,白某没有证据。陛下与将军失散当日,为了追捕一只狐狸出了营帐,当时并未带上任何随从,身上也没有任何信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