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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既白,九步沉香辇就落于亦宫门前。

    樊荒镜血流满面,虚弱不堪,到底还有几分清醒,随收了铠甲,就由凤红俦扶住,慢下香辇。乌浓与鬼椒在宫门口望见,亦赶至辇下,一把将他接过,就架了起来,快步往飞阁而去。凤红俦落在后面,忙收了那九步沉香辇,又急匆匆地,就赶进宫去。

    乌浓与鬼椒才将樊荒镜架进飞阁,放倒在里间的卧榻之上,又急转隔壁,就去请那二位师尊前来医治。

    慕长生见请,即将沈涛丢与扶翼之,便随住二位姑娘一起,就来看樊荒镜。

    三人方才进门,凤红俦亦到了。

    慕长生一见樊荒镜血污满面,又迷迷糊糊的,昏沉不醒,料他伤势非轻,当即就取了窥天镜来照。可一番照看之下,却并不见有甚异常之处。奇怪之余,随又收了宝镜,就坐下来与他搭脉,依旧是一无所获。

    凤红俦眼见慕长生又是照镜,又是搭脉,一阵忙忙碌碌过后,却依然眉头紧锁,不吐一词,遂忐忑道:慕先生,小镜的伤势如何?

    慕长生闻言不语,随又起身,就在樊荒镜的头面上,细细观望了一阵,恍然道:没事。没事。不过俱是些皮外之伤罢了。

    凤红俦听说,忍不住就望了樊荒镜一眼,又回过头来,问道:皮外之伤?那他为何总也不醒?这昏昏沉沉的,莫不是失血过多了?

    慕长生笑道:既是皮外之伤,哪里又会失血过多?

    随又指出来樊荒镜额头上的伤痕,道:想是这里被甚东西磕破了,故此流血。照他面上的污迹推断,想是被火呛了,所以不醒。

    凤红俦思忆道:被火呛晕了?倒也不无可能。我赶到时,他正遭火哩。

    慕长生闻说,就扒开他的口鼻,又细看了一阵,见疑道:可这熏燎之迹也并不严重啊!

    沉思片刻,又道:昨夜一战,他兴许是受了些惊吓,等缓过一阵来,就好了。

    凤红俦闻言,难以置信道:他是吓成这样的?

    慕长生见问,不觉就望住樊荒镜,笑道:经脉正常,周身无伤,倘不是受惊所致,慕某也只好爱莫能助了。

    道罢,即与众人作辞,又往隔壁看沈涛去了。

    才至门口,忽见扶宫主进来,随一把拦住,就往外请,道:走!走!走!没事。没事。

    扶翼之见说,随不进门,又扭头朝里面看了一眼,道:没事?怎么会没事?方才,那两个丫头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这二位师尊才去,凤红俦等三人顿时便松了一口气,随将樊荒镜丢在一旁,不闻不问,竟围桌而坐,自顾自地,就饮起茶来。

    少时茶毕,凤红俦起身,就朝樊荒镜望了一眼,又与乌浓及鬼椒道:似他这般,一时半刻也醒不了。我有事要往京城一趟,你们是留在此地,还是回哀牢山去?

    乌浓叹道:才一趟京城之行,来去匆匆,我们还没见识够哩!不如,我们还随姐姐你,一起京城玩去吧。

    凤红俦才经了一场夜战,又来回奔波,难免就有些心力不济,随道:不可!昨夜之事,差点儿就出了纰漏,倘你们二位,在京城有个三长两短,我又怎么好向乌大当家的交代?

    乌浓嘟囔道:不肯便不肯,谁又要你向他作甚交代了!

    凤红俦又道:再者说,此番进京,立时便回,纵你们想去见识见识,我也是没空陪作陪。

    乌浓道:既如此说,姐姐你只管将我们带到京城便是。等我们在京城待够了,待腻了,自会回去的,不用凤姐姐你陪。

    凤红俦却道:不行。

    乌浓见这也不可,那也不行,顿时就有些恼了。

    鬼椒在一旁看见,亦来劝道:这一趟出来,我脸也治好了,你眼界也开了,是时候该回哀牢山了!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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