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处于石化状态。
顷顷儿?
庭公子何时与这个小丫头片子有这样的交情,竟然会直接开口,这完全是在宣示主权的话语啊
有没有搞错?
大老粗惊得要掉下巴,而一旁的精瘦男子苦着一张脸。
“大老粗,这个世界玄幻了吧?”
两人一阵唏嘘,颇有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而之前走去暗室的几人也是听闻了动静,半天都没出来,好不容易猫腰蹑着脚走出来,叽叽咕咕地压低声音询问。
“喂,怎么庭公子会来这里?”
迎来的是不约而同地摇头,耸肩。这到手的鸭子居然会飞,也是够憋屈的了。
“别吵吵了,谁知道啊,反正庭公子不是你我能动的,因为灵女第一个就不答应。到时候受委屈的还不是咱们。”
“对啊。指不定是什么情报出现问题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别计较了。”
“走了走了,这么一折腾啥事都没做成,既然庭公子想要保全那个臭丫头,那咱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都说了不是外人。”
一大伙儿人来的快也去得快,做鸟兽装一哄而散。
事情瞧着好像已经尘埃落定,难道不是吗?
姜顷瞧着这位英俊的男子,感觉整个脸都有些红。再次近距离地靠近曾经默默喜欢数年的少年,说没有悸动那是假的!
哪怕这些东西瞧着是如此的梦幻,根本就不能用真实与否来形容,那种难以抑制住的怦然心动,还是会在再次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变得强烈起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前世的遗憾之一,便是姜顷从没有开口明明白白地表达过喜欢之情,甚至很多时候她都会羡慕林苑,起码她能正视自己的情感,而且始终陪伴庭柯左右。
深情不及久伴。
这句话说得不假,她的确是在情爱的博弈场上输得一塌糊涂,像个不战而败的士兵,丢下了自己应有的盔甲和戎装。
输得一败涂地。
这一次,姜顷没有一味地低头行走,相反略微停下了脚步,抬眸看着庭柯,以自己那张布满伤疤的面孔瞧着他,意料之外的没有看出有一星半点的嫌弃。
“为什么?”
姜顷低头喃喃。
“什么?”庭柯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轻声开口。
“药童?”
却是听到庭柯一阵的笑声。
“随口瞎掰的,事从权宜而已。不过你好像的确对草药颇有了解。”
男子负手而立,从侧面看他俊美的五官,平添一分静谧。
不知为何,姜顷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愿岁月静好的想法。
但后面却是自嘲的轻笑出声,她还是有点执著不是吗?
嗯。
姜顷轻轻点头,提到草药,她想到的更多的是那位在皇城里一直蛮照顾她的七姐。
宇文流霰!
不过,很可惜她是早产,气血亏空,当年差点留不住。幸好遇到了天一药师寻访奏华,药师当时见到流霰就觉得心里亲切,便是难得的亲自替她平血吊命,得以续命。
这样,尚后与渊帝那算是心里欢喜的厉害,毕竟七公主宇文流霰是皇城中最受宠爱的公主。
几人一寻思,便是连哄带骗让天一药师破格收宇文流霰做了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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