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臣这才敢给太子道喜。”
“可是,这刘屈氂虽说是我堂叔,但与我们一向并无太多的来往啊。而且刘屈氂与贰师将军李广利那可是儿女亲家。那贰师将军李广利,有谁不知道他是昌邑王刘髆的亲舅舅。要说获利,那可是昌邑王得利最大。”刘进在一旁还是有些不解,抢嘴问道。
“世子爷这是过虑了。昌邑王虽然得利最大,但是昌邑王年幼,皇上是不可能把他立为太子。你们再仔细想想看,当今皇上共有六个儿子。除了太子外,还有齐王刘闳c燕王刘旦c广陵厉王刘胥c昌邑王刘髆c还有一个刚满三周岁的的刘弗陵。在这当中,谁对我们的威胁最大?那齐王刘闳元封元年去世。因其年少无子,封国被除,就不用考虑的了。昌邑王年幼c刘弗陵才刚满三周岁,同样不足为虑。能与太子爷一争太子之位的就只有燕王刘旦c广陵厉王刘胥了。广陵厉王刘胥身材高大,体魄壮健,喜好游乐,力能扛鼎,空手与熊c野猪等猛兽搏斗,但是他行为没有法度,多次受到皇上的斥责。当今圣上是何等英明的人?他能把大汉的江山交给广陵厉王刘胥吗?这是不可能的。因此,老夫一直最为担心的是皇上将丞相一职交给燕王刘旦的人。如今,皇上用刘屈氂为相,主要是对公孙贺父子的所作所为很失望,并没有要针对太子的意思。”
众人听了太子少傅石德的这一番分析,也觉得情况确实是这样的,纷纷点头称是。
“那个公孙敬声真不是东西!一向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他擅自动用北军军费也就罢了,还非要作死去与阳石公主私通,还诅咒父皇,他这不是找死吗?也怪我姨父平时太娇惯了他,我也提醒过他多回的了。可他还是管不住啊,终于弄出这等灭门的大祸来!这下可好,连累我们也要遭受这池鱼之殃!”卫太子刘据还在那儿一个劲地抱怨公孙敬声给自己带来这不可收拾的局面。
“太子爷,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我们的对手还在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呢!公孙敬声虽说是罪有应得,但巫蛊一案还是有诸多的疑惑。他与阳石公主私通,还诅咒当今圣上一事,这么隐秘的事情,作为一个江湖大盗,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如今方士和各类神巫多聚集在京师长安,大都是以左道旁门的奇幻邪术迷惑众人,无所不为。就是宫中也是巫术盛行,人心不古,动不动就在屋里都埋上木头人,请人诅咒对方。因相互妒忌争吵时,就轮番告发对方诅咒皇帝c大逆不道。这是常有的事情,可是这一次为何偏偏抓出的都是我们的盟友?这事情的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太子不可不察啊!”张贺分析道。
“父王,张兄说得对!”刘进也听出来了其中的玄机,提醒自己的父亲道。“巫蛊一案,全是江充一手负责的,这当中难道他就没有偏心吗?他与我们一向不和,说不定就是他与燕王刘旦相互勾结,在背后搞的鬼。父王应当尽快向皇上表明,纠治公孙贺一案的执法中的偏颇。”
“太子,此事万万不可!公孙贺巫蛊一案,虽说公孙贺父子那是罪有应得,但谁不知道他们父子是你太子一党的人?虽说你并没有参与其中,但对于公孙敬声的事,太子当真没有察觉?没有察觉那就有失察之罪,察觉而不报那就是包庇之嫌啊!这就是当今圣上与太子你之间严重的分歧之所在。所以,圣上这才用刘屈氂为相借机敲打一下太子你。如果太子你还要上书替自己叫屈的话,圣上一定会认为你不知悔改而丧失了对太子你的信任啊,所以此事万万不可!”太子少傅石德一听刘进劝太子上书,立刻就急了。
“那依老师之见,该当如何?”卫太子刘据一听,双方都有道理,懵了,有些拿不定主意。
“就一个字,‘忍’。事已至此,我们在朝中的政治盟友几乎损失殆尽,几乎到了形单影只的境地了,我们不能再失去皇上的信任了。所以,我们要告诫我们的人,